与大夫和那位眉眼神似我母亲的护士姐姐道别后,
我便拿着缴费单到窗口缴费,
随后去药房取了这几天需要换和涂抹的药。
从一侧裤兜里掏出手机,
戳亮屏保,一条消息都没有,
看来局里暂时没有发生什么大事。
再看一眼时间,已经快到太阳落山的时候了,
趁着现在没什么工作缠身,
加上身处医院,有些犹豫要不要去心理科室去看一看,
因为去看心理医生这件事查斯特斯不知明里暗里找我说了几次。
只是刚想转身去挂号,就停下了脚步,
“还是算了。”
我嘴里自言自语到,
于是将手上的单据都简单折叠好塞进衣服兜里,
左手拎着药朝医院外的车里走去。
开启车门,我将手里的药扔在副驾驶,
并没有第一时间上车,
而是站在原地,扫视着被已经凝固成暗红色的血的驾驶位发愁。
这次心中不是生气恼怒,更多的是叹气,
想着探着身子去副驾驶前面的储物箱里那些湿纸巾,
暂时简单擦拭一下。
不料湿纸巾包装袋里早就空空如也,连一滴水都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