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先不撕掉他的伞。
刘芬的行为举止就像一只应激的猫,
如果人有尾巴,
那我估计她的尾巴现在肯定炸成了一个鸡毛掸子。
其余人带着刘芬归队,
我命令几人带着她去医院检查,
避免她的精神分裂是装出来的,
无论是什么样的结果,
都对她的判刑结果有所影响。
我带领着查斯特斯前往刘芬家中,
只为打消心中的种种疑惑。
虽然说刘芬已经被我们抓了起来,
但不知为何前往她家的路上总感觉有些隐隐不安,
原来总听老人说人身上有三盏蜡烛,
头顶一盏,
其余俩盏分别在两个肩膀上。
这也是为什么老一辈经常和我们说,
晚上出门即使有人在背后叫你也不能轻易回头,
说是蜡烛的火苗会被扇灭。
想到这我突然浑身一颤,
查斯特斯则被我这突如其来的迷惑行为搞的一头雾水,
“你怎么了?”
我尴尬笑笑,挥手示意没有什么事。
要是让他知道我是想到那些迷信的说法,
自己把自己吓到了,
肯定会被嘲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