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向晚舟正霸气十足地坐在冰冷的地面上,她那纤细而坚韧的后背紧紧地依靠着床沿,左手白皙如玉的手随意地展开搭在床上。其中左腿修长笔直的腿伸直着,右腿则微微弯曲,形成一个优雅的弧度,右手搭在右腿的膝盖上,食指和拇指反复摩擦着。
她那对晶莹剔透、宛如羊脂白玉般的双足毫无遮掩地裸露在外,散发着迷人的光泽。
此刻,向晚舟那双美丽动人的眼眸异常平静,如同深邃的湖水一般,静静地平视着前方,似乎在沉思着什么重要的事情。
江预不由自主地停顿了一下脚步,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情感。但很快,他回过神来,缓缓走到向晚舟身旁蹲下身子。
他先将手中的手帕放入水中浸湿,然后轻轻拧干,轻柔地擦拭着向晚舟脖颈处残留的血迹。每一次触碰都显得格外小心谨慎,仿佛生怕弄疼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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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完血迹之后,江预站起身来,打开向晚舟放在床边的药箱,从中取出所需的药品。他再次蹲下身来,仔细地为向晚舟上好药,并细心地用纱布包扎好伤口。整个过程中,他的动作熟练而又轻柔,尽显关怀之情。
待一切完毕,江预这才松了一口气,挨着向晚舟坐了下来。他微微侧过脸,目光深情地凝视着向晚舟那张略显苍白的面容,轻声说道:“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没能好好保护你……”
听到江预满怀愧疚的话语,向晚舟微微摇了摇头,轻启朱唇回应道:“今日那人的剑术实在高超至极,甚至在你之上。说实话,我以前从未遇到过如此强大且可怕的对手。若不是林远和曾宥关键时刻及时赶来相助,恐怕我早已成为任人欺凌的残花败柳了。”说罢,她轻轻地叹了口气,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无奈。
江预凝视着向晚舟那布满伤痕的脸颊以及脖颈处的淤青,心疼不已,声音低沉地问道:“你可知晓究竟是何人如此大胆妄为?”
向晚舟缓缓转过头来,迎上江预关切的目光,嘴角泛起一抹冷笑,语气冰冷地回答道:“不知,我只晓得这人无非又是一个妄图占有我身体的无耻之徒罢了。”说罢,她将头转向一旁,不再看江预一眼。
江预的眼神变得愈发复杂起来,他默默地注视着向晚舟,心中五味杂陈,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开口安慰眼前这个受尽委屈的女子。
向晚舟似乎并未察觉到江预的异样,自顾自地继续说道:“自我六岁那年起,直至如今,每一个夜晚我都不敢沉睡太深,时刻保持警醒以防备那些对我心怀不轨之人。今夜原本有离恙陪在我身旁,我才稍稍安心些,不曾想还是疏忽大意了,竟让那恶贼趁虚而入溜进屋内,差一点他那张肮脏的嘴巴就要亲到我的脸……”说到此处,向晚舟略带一丝厌恶之色。
江预听完向晚舟这番叙述后,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强烈的愧疚感与怒火。只见他紧紧握住双拳,咬牙切齿地说道:“龙儿,你放心,日后我绝不会再让此类事情重演!”
然而,向晚舟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自嘲般地说道:“江预,只要我这身躯尚存于世一天,像这般不堪之事恐怕就永无断绝之日。”
江预闻言,猛地抬起头来,目光如炬,无比坚定地说道:“龙儿莫要灰心丧气,从今往后每当你入眠之时,我都会亲自守候在你的屋外,绝不让任何人再有机会伤害到你半分!”
向晚舟目光落在江预身上,嘴角似笑非笑,“江预,要不你把我睡了吧!”
江预听了,震惊的看着向晚舟。向晚舟盯着江预,“人总会有疏漏之时,这身皮囊,与其让那些恶徒夺了去,还不如给了你。”
江预温柔的眼神带着些许怒火,“龙儿,我是很想得到你,可是我要的是你带着对我的爱全心全意的将你自己交给我,而不只是一副没有情感的躯体。”
向晚舟愣了一下,随后苦笑,“江预,不管有没有情感,反正都是睡,这有什么区别吗?”
江预轻轻握住她的手,“这当然有区别,我对你的心意,日月可鉴,怎可为了躲避他人觊觎就仓促行事。龙儿,等你爱上我那一天,我再要了你,好吗?”
向晚舟听了江预的话,心中似有所动。她低下头,沉默良久,站起来,看着熟睡的离恙,缓缓说道:“江预,你回去吧,我有些累了。”
江预没有作答,而是伸出手迅速点了向晚舟的睡穴,向晚舟慢慢的瘫软在江预的怀里。江预将向晚舟抱在床上,然后找来手帕浸湿后拧干,将向晚舟带着尘土的玉足擦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