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我不记得了。我第一次使用这个能力的时候，就把自己以前的样子忘掉了。我确实还保留着一些记忆，但关于自己的长相，还有原本的性别，我都没印象了。”凯恩叹了口气回答道。

但实际上，凯恩在说谎。他心里很清楚自己真正的模样，也有能力变回原样，只是他不想这么做罢了。毕竟，没有任何人知道他的真实长相，而他也不希望有人知晓。

不仅如此，他希望卢西弗不要再要求他变回原来的样子，所以才编造了这样一个谎言。

这次他对卢西弗说的话，大部分都是虚假的。

另外，他其实是可以变回在伪装成赞德之前的样子的，只是他想趁此机会让卢西弗逐渐适应他不断变化的外貌，因为长时间保持一种外貌已经让他感到厌烦了。

“我明白了。”卢西弗回应道，随后便不再言语。他转过头看向另一边，心里有些茫然，不知道该如何看待眼前的情况。此刻的凯恩，就好像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似的。

上次凯恩讲述自己家人的时候，卢西弗能感受到那份真诚。当凯恩谴责武装警察部队的时候，卢西弗也不觉得他在说谎。但这一次，卢西弗却有一种强烈的感觉，他觉得凯恩没有说实话。

这种感觉在他心中不断蔓延，让他有些心烦意乱。他再一次深刻地意识到，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目的，没有人会毫无缘由地为他人做事。他和凯恩以及变种人起义组织之间，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紧密联系。

凯恩也静静地坐着，一言不发。他觉得自己现在说什么都没什么价值。

继续谈论武装警察部队的事？他要是说得太多，卢西弗肯定会厌烦，甚至可能会因此而不高兴。询问卢西弗的身体状况？他之前已经问过了。

沉默了大约十分钟后，凯恩终于想到了一个话题，他决定问问卢西弗。

“你平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