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阿尔法小队正在全力处理与变异者起义相关的复杂案件,抽不出身。贝塔小队也忙得不可开交。而且,就目前的情况而言,这个案子还没严重到需要他们介入的程度。”赞德语气坚定地回答。
“这还不够严重?我们可是有四名队员被那孩子残忍杀害了啊!”弗洛伦斯提高了音量,语气中满是难以置信和愤怒,“在我看来,这已经严重到不能再严重了。”
赞德抬起头,目光直视着弗洛伦斯,眼中透着冷静与理智。
“没错,我们是有四名队员牺牲了,但我们不能忘记,对于那些高层而言,他们只是低级别队员。如果我们仅仅因为这个就把案子移交上去,那我们在他们眼中就会成为无能的笑柄。”
他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的情绪更加平静,继续说道:“你想想看,当一支军队去抓捕罪犯时,如果只是一名低级士兵不幸丧生,他们会轻易放弃这个案子或者将其移交给其他机构吗?肯定不会。”
“只有当我们彻底陷入绝境,完全没有应对的办法,或者威胁已经膨胀到无法控制的地步时,才能考虑移交案子。”他轻轻摇了摇头,像是要把这种失败的念头甩开,“而且,我不想把这个案子交出去。在那孩子犯下如此罪行之后,我一定要用我自己的方式来解决这件事,为死去的队员报仇。”
“对了,你在房子里有没有发现其他有价值的东西?”赞德转移话题,询问弗洛伦斯。
“没有别的了。里面只有几张扎勒和克拉丽丝(卢西弗父母)的画像,一些普通的家具和日常用品。没有任何和卢西弗相关的特殊物品。”弗洛伦斯回答道,一边回忆着在房子里看到的场景,一边向赞德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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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吗,弗洛伦斯,我一直都把扎勒·阿扎雷尔当作我心中的偶像。他那坚定不移的正义感,就像一盏明灯,一直激励着我前行。”赞德微微抬起头,望向远方,眼神中充满了崇敬,轻声说道,“我甚至有一次还和他见过面,那是一个让我终生难忘的时刻,他的风采至今还深深印在我的脑海里。”
“我到现在都还无法接受,有一天我要追捕的人竟然是他的儿子。”他无奈地摇摇头,语气中满是遗憾。
“是啊,这真是一件令人痛心的事。他的儿子如今正在疯狂地破坏他曾经拼尽全力扞卫的正义,这是多么可悲的一种反差啊。”弗洛伦斯望着远处,眼神中带着一丝悲哀,喃喃自语道。
“我们又能说什么呢?也许有些人天生就带着疯狂的因子吧。不幸的是,这个疯子恰恰是一位伟人的儿子,真是造化弄人。”他长叹一口气,继续说道。
“我猜测那个医生对这一系列事件也负有一定的责任。在那个神秘的机构里,肯定发生了一些我们所不知道的隐情。”赞德想起卢西弗在电话里最后的那些话,若有所思地说道。
“我和他通过电话,从他说话的语气和内容来看,我敢肯定他们对我们撒了谎。他所经历的事情,绝对不像他们所说的只是遭受了某种药物副作用那么简单。”他眉头紧锁,忧心忡忡地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