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还没等他开口,鲜于沁已经冷冷说道:“钟君,滚出来。”他站在大厅一侧,手握一只乌黑的铜铃,目光锐利如刀。
钟君从人群中走出,脸上带着虚伪的笑意:“鲜于兄,这话未免太难听了。我可是带着诚意来的,至于这位……”他朝曾成努了努嘴,“不过是个可怜人罢了。”
“少废话!”鲜于沁目光一冷,直接上前一步,身上的气势如同一把出鞘的刀,“你的手段我看得明白。既然想斗法,那就干脆点,别藏着掖着。”
钟君笑容一僵,但很快恢复了镇定:“好啊,那我们就以道堂为赌注,看谁能治好这位兄弟的疯癫病。”
陆肖煜闻言,双手抱胸,靠在一旁的柱子上,嘴角勾起一抹痞痞的笑:“治病这种事,你钟君能行?”
钟君哼了一声,随即对曾成做了个手势。两名随从立刻将曾成押到钟君面前。他取出一个小瓶子,瓶中装着漆黑如墨的液体。
“这是七姊妹堂秘制的清心液。再不济,也比你们瞎折腾要强。”钟君冷笑一声,将液体倒入曾成口中。
曾成猛然发出一声惨叫,整个人蜷缩在地上,双手抱头,身子剧烈颤抖。周围的人群一片哗然。
陆肖煜看不下去了,他抬手制止鲜于沁:“这家伙只会用蛮力,咱们可别跟他一般见识。”说着,他走到曾成身边,蹲下身,目光扫过他的全身,最终定格在他的腰间。
“果然。”陆肖煜冷笑一声,从曾成腰带中掏出一个小小的公仔。公仔上满是红色的针线和奇怪的符咒。
“钟君,这就是你的本事?”陆肖煜手持公仔,站起身,眼神中带着嘲讽,“用这种下三滥的咒物来作祟?”
“胡说!”钟君怒吼,脸色铁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