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章 格里高尔写给妹妹的信(求礼物!)

葛蕾娜妹妹亲启:

我希望这封信能够在你手中平安抵达,就像我内心的思念和对你无尽的关爱一样,无论距离多么遥远,都希望能够触动你的心弦。

首先来说一说我自己的事情,巴维尔先生为我提供的治疗方案已经有了初步成效,现在的我味觉恢复了正常,已经能够食用正常人类能够食用的食物,当然包括那些做熟了的肉类与新鲜蔬菜。

这对我来说无疑是个好消息,毕竟不用再吃那些只有虫子才能吃的腐肉跟烂菜叶子了。

不过偶尔也需要跟着巴维尔先生吃一些不那么正常的东西......不过那些东西就不是你应该知道的了,总之,巴维尔先生的手艺很好,做熟的肉也很好吃,而且吃完之后会充满了力量。

他说多吃点那种食物对我有好处,不过直到现在我还是有些抗拒的......毕竟我曾经见过那些两脚羊被屠宰的场景,令我有些难受。

但一想到这些动物都在各自的领域做过顶坏顶坏的恶事之后,我心中的负罪感就小了不少,咀嚼它们的时候也多了几分力道。

巴维尔先生说这其实是件好事。

之后,我们踏上了旅途,巴维尔先生说我的异变是一种很罕见的病,治疗起来会很花时间,所以要去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疗养。

他提议在这段路程上可以趁机游览一些城市或自然风光,这对治疗也有一定的帮助。

但其实我一直觉得其实是巴维尔先生自己想环游世界才这么对我说的。(此句划掉)

自从我跟随巴维尔先生踏上这次旅途,每一天都充满了未知与惊奇。我身处在陌生的环境中,接触到了各式各样的人和事,它们都像是一幅幅生动的画卷,在我眼前缓缓展开。

我们现在所处的城市叫做奥斯陆,北欧国家——挪威的首都。这座城市的规模与繁华超出了我的想象。高楼大厦拔地而起,街道上车水马龙,人们忙碌而有序地穿梭于其中。初次踏入这样的环境,我感受到了巨大的冲击,同时也对城市的魅力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圣彼得堡可没有这里这么多的高楼大厦,也少有【电灯】这种东西,而且也不怎么能吃到正宗的法式焗蜗牛。

说真的,那蜗牛卖相真不怎么样,至少作为一名哥萨克一开始是不怎么能接受的。

但那焗好蜗牛的确实非常美味,入口即化,但吃多了确实会有点儿腻。

我想我能在路上研究研究焗蜗牛的正宗做法,然后回到圣彼得堡的时候亲手做给你吃。

就是那种特殊的蜗牛比较难找,好像是巴黎盆地的特产,也不知道气候寒冷的彼得堡能不能找到。

或许我应该尝试尝试主动养殖?我觉得确实应该做好两手准备。

当然,在探索这座城市的过程中,我遇到了各种各样的人。有善良的市民,他们热情好客,愿意与我们分享他们的生活和文化,虽然因为语言的差异我听不大懂;也有忙碌的商人,他们精明能干,善于把握商机,或者说他们太会把握商机了,我遇到的每个挪威商人看上去都非常有钱。

在与他们的交流中,我逐渐了解了这座城市的多元与包容,也感受到了人与人之间的温暖与关爱,他们向我展现的热情一点不比俄罗斯人或哥萨克人来的差。

当然,这是托巴维尔先生福,不然现在的我还是那个如过街老.....虫子?总之会沦落到人人喊打的地步。

然而,城市的繁华背后也隐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故事。我看到了贫富差距的巨大鸿沟,也见证了社会的不公与冷漠。

你知道吗,在奥斯陆的街道上的流浪汉比圣彼得堡的还要多,他们是外地来的破产农民、伤残士兵甚至是金融失败的中产,还有大量的流浪儿和老年人,老年人里大多数都是丧失劳动能力的工人。

他们被蓬勃发展的大工业榨取干净最后一滴价值,之后又将那些儿童推进火坑里。

我曾遇到一个流浪的孩子,他说在街上乞讨的钱比进工厂打工还要多——童工每天要做十七个小时的活儿,而却只能获得成年工人工资的三分之一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