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萤“噗嗤”一声笑出来,继续逗他:“别啊,你把赵国打垮了,我怎么跟赵太子做生意?”
周崇安手伸进羽绒服里,勾着她的细腰,在她痒肉上捏了捏。
“还没完?非要我承认我就是个小心眼儿的醋缸?嗯?”
钟萤以前不怕痒,奶奶说怕痒的人都是因为有很多人疼爱,从小只有奶奶疼她,根本长不出痒肉。
但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她也开始怕痒了。
周崇安倒也没真的挠她,刚一觉得痒,钟萤就从他怀里逃开,笑着纠正他:“小心眼儿的应该叫醋壶。”
周崇安:“……”
看着月色下笑得开怀的钟小萤,周崇安突然也跟着笑起来。
他终于把他深爱的女子,养成了在他面前也敢骄纵大笑的真实模样。
钟萤笑着笑着,也意识到这一点。
看着周崇安被她调侃,一点不生气还颇欣慰的样子,感动得眼眶一热,又重新跑回他怀里,紧紧抱住他。
旁边搬着竹子路过的一队镇南军,差点被竹子砸了脚。
林扩紧跟过来骂他们:“看看看,看什么看?这是你们能看的吗?”
他们又赶紧看天,搬着竹子假装什么都没看见的路过。
镇南军甲:“哎呀,今天天气真好。”
镇南军乙:“就是,这月亮又大又圆。”
钟萤听得耳根发热,但也不想放开周崇安:“对不起,我是不是太过分了?”
周崇安宠溺的揉着她的后颈,用自己宽阔的背挡住那些人偷瞄过来的视线。
“不过分,你在我这,做什么都不过分。”
钟萤抬起头,夜色下那双灵动的眸子明亮如辰:“那要是……我想亲你呢?会不会又有人背后蛐蛐我?”
“蛐蛐是什么意思?”
钟萤解释:“就是小声议论的意思,像蟋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