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年纪稍长、皮肤黝黑的男子抬起头,嗫嚅着说道:“大伯伯,我们知道错了,以后一定老实做人。”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听到声音,刘虎看去,见是远房的一个堂叔,为人很是老实。
大爷爷看着他,轻轻叹了口气:“知道错了就好。去县衙看看,那公堂之上,明镜高悬,县大老爷明察秋毫。你们要把这事儿牢记终身,莫要再目光短浅。”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期望,又夹杂着一丝无奈。
“为了别人的一点财富,就把自己弄进牢狱,这是多么愚蠢的行为。”大爷爷继续说道,他的拐杖在地上重重地敲了一下,仿佛要把这话深深地敲进众人的心里。
王大发转身对几个王家男子说道:“走吧,都回去收拾一下,我们即刻出发。”
几个男子默默地点点头,转身向自己的屋子走去。他们的脚步沉重而缓慢,仿佛身上背负着千斤重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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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后,几个男子换了较为整洁的衣服,重新回到院子里。他们站成一排,眼神中带着紧张和不安。
大爷爷再次叮嘱道:“到了县衙,莫要大声喧哗,仔细看,认真听。
刘虎看着这一切,心中对县老爷的审判多了几分期待。他想看看,在这个看似不公的世界里,是否还存在着一丝公平正义。他带着弟弟妹妹,踏上了前往南七镇的道路,身后是被押解的王大树一家人和逐渐远去的院子,而前方,是充满希望和憧憬的未来。
刘虎带着二虎、三虎和妹妹站在宅院的朱红色大门前。那大门上的红漆在岁月的洗礼下,有些地方已经翘起,露出斑驳的底色,像是一位迟暮的老者在无声诉说着往昔的故事。然而,门环却被擦拭得锃亮,在阳光的映照下,反射出夺目的光,仿佛是宅院不甘沉寂的眼眸,依旧闪烁着昔日的热闹光辉。
二虎、三虎和妹妹仰望着这座高大的宅院,眼中满是震惊。他们身上穿着打着补丁的粗布衣裳,衣角在微风中轻轻摆动。二虎的手不自觉地揪着衣角,粗糙的布料在他的指尖揉搓,他的脸微微泛红,眼神中带着局促不安。三虎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嘴巴微张,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被眼前的景象惊得说不出话来。妹妹则躲在二虎的身后,偷偷探出半个脑袋,怯生生地看着这座大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