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凌一杯一杯地饮酒,面对着宛如天籁的歌声,娇媚含羞的女子,纯净柔和的眼神,终于醉了。
他一把扯过陵容,迫不及待地与陵容共享杯中美酒。
动作急切粗暴中带着几分小心翼翼,口中混沌不清地说着:“珚珚别怕,朕与你暖暖身子。”
陵容稍作抵抗,最终还是软了身子。
笑了用尽全力开疆拓土,直到对方再也无法嘴硬,瑟缩着,颤抖着,失态着,泪流满面地,目光涣散地求饶。
可是他来之前,喝了酒,壮了兴,此刻竟丝毫不心软。这一场劫杀已经调动起了他的全部感官,非要尽数夺取、全归己有才好。
他尽力地在所有战利品上作标记,榨干了最后一点稀缺的资源,反复检查之后,才意犹未尽地去往下一个地方。
如此数次,凶人这才鸣金收兵,云撤雨销。
送走玄凌之后,陵容也已经丢了半条命,却不忘叫人便将酒和香全都收了起来。
这就是她的办法,也是她的把柄。
雪中春信中有一味香料,经焚烧之后,与葡萄同服会有催情的作用。于是陵容特意在玄凌来的时候,点上了香,端上了葡萄酒。借着香中和酒中的东西,呼吸饮食之间,可以使人不知不觉地动情,只以为是自己太激动了。
事后,便会随着汗水一并排出身体,根本查不出来。
果然玄凌情动发热了,昨晚要了她好几次,到现在都感觉似乎还有什么东西堵着,十分不舒服。本身玄凌就御女无数,十分强悍,昨晚更是要个没完。
陵容一边流泪,一边后悔,早知道,就不下药了。
这不是自作自受吗?
她颤抖着双手给自己沐浴清洗,到现在头皮都有些发麻。身上的那些红痕也不好意思让菊清、梅香两个未婚的大丫头看,生怕对上她们害羞又戏谑的目光。
只能自己可怜巴巴、哆哆嗦嗦地上了药,这次留了,但愿能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