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难道猜不到你会去查资料或者向学院的高手请教？”江泽笑吟吟地说。

“我查到的或问到的未必是事实。”柳婉晴坐到江泽身边，认真地盯着他，她之所以这么晚还没睡，就是在等江泽回来解释这件事。

“事实就是你查到或问到的那样。”江泽又拿起茶几上的水杯。

柳婉晴没有给江泽再次喝水的机会，她迅速夺回了自己的水杯，质疑道：“真是如此吗？”

“是的。”江泽肯定地点点头，他已经提前构思好了如何回答柳婉晴可能提出的所有问题。

“你怎么会分神呢？你才刚刚达到聚气境……”柳婉晴的话未说完便停顿了一下，惊讶地说道：“你竟然已经突破到通幽境了？”

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红润的嘴唇也形成了一个“O”型。

“柳老师，如果我告诉您真相，您会保守秘密，不会告诉其他人的，对吧？”江泽认真地询问。

“当然。”柳婉晴毫不犹豫地点头，并补充道：“但你必须说出真相，并且让我信服。”

“实际上，我已经拥有了宗师之境的灵力，或者说是宗师之境的精神力。”江泽含糊其辞地说：“之所以能这样，是因为凌云的帮助。”

“凌云？”柳婉晴更加惊讶，尽管江泽之前已经告诉她凌云与他有着深厚的友谊，但她仍然难以相信凌云能让江泽达到宗师之境的灵力。

凌云确实非常强大，强大到站在了这个世界的武力顶峰，但他毕竟不是神，不可能无所不能。将一个废材转变为天才已经足够令人震惊，而这个废材不仅变成了天才，还拥有了宗师之境的灵力，这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

如果凌云真的有这样的能力，岂不是可以批量生产出宗师之境的强者？

“他预感到自己将不久于人世，因此不惜耗费巨大的精力，甚至不惜牺牲自己的境界，用胎息之术帮助我一举将灵力提升到了宗师之境。”江泽给出了一个听起来颇为合理的解释。

然而，这个解释是柳婉晴无法验证的，因为这涉及到元婴境，她对元婴境一无所知，而元婴境的强者们也不可能向她解释。

“我不信！”柳婉晴沉思了片刻后，怀疑地说道：“即便凌云真的有那个能力，他为什么要帮助你？既然他预感到自己将面临危险，又为何要付出巨大代价来成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