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酒瓶有些砸在地面上，还有些砸在他后脑勺，碎片落进他怀里，挂在常瑶头发里。

马森带着员工冲上去，控制住醉汉：“报警，送他们进去清醒一下。”

方文礼扭头确定没有危险，慢慢松开手臂，细心的替她拿掉头发上的玻璃渣子。

血从他头发缝隙流到白色衬衫上，常瑶看到，连忙扶住他。

“我可以应付，你不用冲上来的，我送你去医院。”

方文礼心里很开心，他能保护常瑶，这是他一直想做，又没机会做的事。

他们坐进车里，马森开车送他去医院，在车里，方文礼还有意识的哄她：“今天要是封总在，封总肯定也会保护你。”

他们不一样，方文礼确实没必要冲上来保护她。

方文礼坐在急诊室里，医生给他处理不停流血的伤口，取出玻璃碎片后，开出检查单子。

他去拍片，确定碎片没进入脑子里，就安排他出院。

忙活到后半夜，大家都累了，方文礼看向马森：“他们怎么样？”

马森看了眼常瑶，觉得有必要告诉常瑶这傻小子的心思，要是她实在对方文礼没感觉，就尽早说清楚，免得方文礼腾不出心认识别的女孩。

“本来我们是和员工出来吃宵夜，看到常助理被人为难，方文礼停好车就冲上去，他一直在办公室里画稿子，别说打人，就连换灯泡都费劲。”

他这么说，常瑶应该了解方文礼对她上心程度，应该说清楚了。

常瑶抿紧嘴唇，她确实没想到，方文礼竟然对她还不死心，她上次已经说清楚了。

像她这样的人，说什么都不会选择方文礼，如果没有认识封逸，她可能连恋爱都不会考虑。

方文礼看见她疏远的眼神就明白答案，有些思绪不宁，差点没走稳。

常瑶看到，下意识伸手去扶，今晚先不说这些，让他回去好好休息。

“早点回去休息吧。”常瑶扶着他上车。

马森先把她送回酒店，然后再开车送方文礼回家。

回去的路上，方文礼忍不住说：“你话多了，我不需要你提醒常瑶，我对她的心思。”

“实话跟你说一句，有封总这样的男人，她不会考虑别的男人。”

“封总不是有未婚妻吗。”他们反正不会有结果，他可以等，等到常瑶彻底离开封逸。

“方文礼，你清醒点，和封总那样的男人谈过恋爱，跟你，只是退而求其次。”过日子而已，但心不会在他身上，他到底明不明白。

方文礼被他这句话狠狠扎心了，哪怕是退而求其次，只要是常瑶，自己是非常愿意的。

“马森，你暗恋过一个人吗？”他从大学就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