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全程叫的跟杀猪似的,大山说了,他就出手教训一下,不伤及人的性命,就是让这人受点罪。
至于为啥选这个人动手,他都猜到了,这就是个小流氓,看到漂亮女人低头,等人家过去再回头看人那眼神,就是个恶棍。
他瞅准机会,男人和女人都离开的这个空档,来到病床边上,有力的大手如铁钳一样掐住对方的脖子。
“别乱动,再动那条胳膊和腿也不想要了?”
床上的人立马停止挣扎,“说!把你知道的所有的事情都说出来!”
使诈!
床上的残废用那只完好的胳膊抓着要人命的手,“你!怎么找到我们的?我不知道,真不知道。”
小主,
余光辉用布蒙着脸,露出的眼睛透着一股狠辣,松了点力气让对方说话。
见对方这么不识相,说的是废话,就又用了力气,对方立马喘不过气,做死鱼眼样。
“说,东西藏在哪儿?是不是藏在家里?”
这两句话说完,他已经隐约听到脚步声,该撤了。
他一松手,果然这孙子,就扯着嗓子喊救命。
离开之前,留下一拳,力量刚刚好,本来就肿得跟猪头似的,鼻血横流,又掉了一颗牙。
翻窗而出,在外头等着。这男人围着医院找了一圈,就回来了。
男人和女人围着病床上的人嘀咕了几句,女人留下,男人往家跑。
一边跑还总是停下往后看,余光辉远远的跟着。
见到齐松就吐槽,这人有病,跑一段就回头东张西望。
你说他知道后头有人跟着吧,也不是。
你要说他完全不知道吧,也不是。
神经!
这帮人商量事也是东一句西一句的,乱七八糟的,听半天都拼凑不出,只能继续熬夜盯着。
姜山根据打听到的信息得出的结论是这帮人跟他们一样,白天也有活干,有人还倒班,真要有所动作也是夜里。
实在是人手不够,就他们三个人。
三天后的半夜十二点,院子里的人终于出动了。
宋鹏飞差点泪流满面,终于不用睡屋顶了。
三个人跟着来到了城外,这个地点太诡异了。
余光辉呼噜一把胳膊,“大山,怎么回事啊,这帮人半夜来这儿干啥?”
瘆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