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一个黑心的家伙,这是冯七刀给吴忧的第二印象。
不过想想也就释然了,做为牢头,常年与犯人打交道,思维扭曲完全可以理解。
吴忧摇头:“不必,你照我说的做,做的好有赏,切记,不该拿的别伸手。”
冯七刀面露喜色,吴忧出手很大方,他是见识过的,只是办这点儿小事儿,就能到赏赐,他岂能不尽心。
至于吴忧后面的话,他自然明白其中的意思。
“大人放心,卑职定当尽职尽责。”
冯七刀对吴忧拱了拱手,然后吩咐两名衙役架着黄滔,朝牢房行去。
不是吴忧不想杀了黄滔,他清楚,黄滔不能死在府衙。
黄滔刚刚被带走,一队人马便急匆匆的小跑而来。
人群让出了一条道儿,二十几人的队伍来到了府衙前。
一名随从指着吴忧道:“老爷,就是他抓了少爷。”
为首的是一名眼睛细长的中年男子,见到站在府衙台阶上吴忧时,他眯了眯眼睛,冷冷问道:“你就是吴忧?我儿黄滔何在?”
不等吴忧说话,朱明理和邹成秀上前施礼:“下官见过武安候。”
武安侯冷哼一声,目光却没有从吴忧身上移开。
打量片刻武安候,吴忧却没有要行礼的意思,与武安候目光对视,说道:“黄滔当街行凶,证据确凿,已经被本官拿下。”
无意间,武安候看到青石地板散落的斑斑血迹,语气颤抖问道:“你,你对滔儿动了刑?”
吴忧一摊手,语气淡淡:“不错,当街行凶,依律杖二十,收监十日。”
闻言,已经处在暴怒边缘的武安候彻底暴发了,他指着吴忧:“竖子,尔敢?敢动我黄广志的儿子,谁给你的胆子?”
面对武安候的质问,吴忧却很随意:“武安候,本官依律办事,黄滔打了人,难道还要让本官把他供起来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