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西候府,一处假山旁。
“精辟,精辟,骂的好!”
独孤恺拍案叫绝,狂笑不止。
独孤恺对文会没什么兴趣,就算去了也只是一个观众,以往的文会皆是如此。
久而久之,对文会,他的眼神里全部都是鄙夷不屑之色。
今日稍稍起的晚了点儿,直到正午才从床上爬起来,再收拾一番,太阳已经偏西,他更没有了去文会的打算。
听着马山儿讲述文会上,吴忧怒骂三才子,鲁树方呕血倒地的戏码,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大快人心。
虽然不喜吴忧,不过他也不喜文人,现在两方掐了起来,独孤恺更是喜闻乐见。
以往的文会,只要有才子才女作出诗,第一时间,便会传到岸边百姓的耳中,然后赢得阵阵喝彩,还有大量的粉丝。
可这次文会不同,没有人作诗,所以吴忧的辩狗论和我就是那根棍儿,这样的精辟之言,迅速传开。
传播速度之快之广,让人咋舌。
收到消息的马山儿,立刻把消息传了回来。
独孤恺抹了抹笑出的眼泪,道:“早知道这次文会如此有趣,本少就去一趟了,可惜可惜。”
马山儿小声提醒道:“二少爷,吴忧和苗家走的很近,我们该怎么办?”
独孤恺把玩着折扇,思索片刻道:“吴忧是一个径敌,也是一个很有趣的对手,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至于苗家,快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了,不过名望还在,你让秃鹫警告一番即可。
如果苗家不听话,你让秃鹫派人守在苗家商铺门口,让他们别想做生意。”
“是,少爷,我这就去办。”
“等等。”
马山儿要离开,独孤恺连忙叫住了他,继续说道:“你让秃鹫多带点儿人手,盯紧吴家和吴家往来密切的人,先警告,如果不听,让秃鹫自己看着办。”
…………………
违的雨水终于落下。
足足两天依旧不曾停歇。
第三天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