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吴忧这么说,吴坎不再反驳,应声离去。
一旁的百事通面露狐疑之色,不过却没有询问。
吴忧的处事风格已经不能用常理度之,不论文采还是手段都与以往大相径庭,百事通只当是吴忧是险死环生,开了心智!
独孤恺看着吴忧几人嘀咕个不停,早已经不耐烦了。
“吴忧,你可知罪?”
制裁一个人先站在道德的至高点,占据大义的批判才更容易被人接受和支持,地位越高的人越是注重这一点。
独孤家地位不一般,独孤恺耳濡目染之下,自然懂得这个道理。
如果他一上来就直接喊打喊杀,这种做法不仅没有人支持,反而被伤害的吴家会遭人同情。
吴忧对独孤恺一拱手,礼数做的十足:“原来是独孤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为兄甚是想念,今日前来,莫非要邀我去百花楼一叙,如此甚好,独孤兄,请!”
独孤恺一愣,他没有想到吴忧对他竟如此热情,仿佛二人是莫逆之交。
如果是以前,他或许就答应了,但是现在情况不同,他是忠烈世家,岂能同国贼相交?
独孤恺一展折扇,轻轻扇动,目光鄙夷的看向吴忧:“少和我套近乎,你现在是国贼,凭我的家世就算今天灭了你,也可以全身而退!”
吴忧学着独孤恺的动作,展开折扇,以同样的目光看了回去,问道:“敢问独孤兄,我犯了何罪?”
独孤恺哈哈一笑:“吴忧,天下人都知道,你爹吴敌贪污腐败,乃是国之柱虫,国贼之名实至名归,你难道不清楚吗?”
吴忧丝毫不怒,笑道:“你也说了,吴敌贪污,他是国贼,与我何干?”
独孤恺一滞,仔细琢磨吴忧的话,貌似有点儿道理,不过又感觉哪里不对劲,想到他来此的目的,怒道:“巧言令色,吴忧,你是国贼之子,你是小国贼,同样是死罪。”
吴忧对周围的人群一拱手,朗声说道:“各位,我吴忧没有杀人放火,也没有贪污腐败,是遵纪守法的良民,吴家的案子我也是被牵连了,律法并没有判我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