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生意不妨事,但是如果他们想动段家的边境贸易,这事绝对不行。”段老口气强硬,虽然已是80好几的年纪,可一点也不输当年的气势。
段绥礼注意到了王紫如情绪有些异常,一双眼睛盯着自己的碗里的米饭,手里的筷子却没怎么动。
他也没打搅她,由着她放空自己的思绪。
一顿饭,便在父子俩的交谈声中结束。
下午,韩随境带着两个孩子来到段家接人。
从段家离开时,小两口又去楼上跟段司令打了招呼。
看着韩随境领着宝儿妈打完招呼出去,段司令平躺在床上,侧脸看着他们的背影,眼神变得黯淡失色,眸底多了一缕忧伤和心疼。
听见他们下楼在客厅和老爷子说话,然后一起走出小洋房。
段司令缓缓支起身躯,下床,走到窗边,俯视着楼下庭院边上的人影,上车离去,消失在斑驳树梢外面。
大理,夏家。
一连好几天,夏家人都绷紧了神经,由最开始的全部都等候在医院。
到后面,几个大人轮流守候在监护病房门口。
徐医生从监护室里面出来,示意夏景淮跟他去办公室单独聊病人的情况。
跟着徐医生走进医生办公室,夏景淮急切问道:“云舒还是没有醒过来是吗?”
徐医生神情凝重,轻点头,“是的,情况很不好,监护仪器都出现了两次空白。”
“那……现在咱们怎么办?”夏景淮捏着双手,心急如焚。
“老夏,咱们两个是多年好朋友,所以我也不瞒你,这次呢,云舒的情况的确凶险,要是她身体素质强硬,那也好说,坏就坏在,她现在的身体本就十分虚弱。”
顿了顿,徐医生沉重的说:“老夏,你做好最坏的打算。”
夏景淮一时眼眶又湿润了,红着眼睛,问:“她还能撑多久?”
“这个,没有人知道。并且,据我观察,她似乎在沉睡中挣扎,也不知道她因为什么事而挣扎,所以我们的监护仪器才会时而紧张,时而松弛,就好像,有两个人在她身体里面进行拉锯战。”
末了,徐医生抬头看向老朋友,“我也不知道怎么才能解释的更清楚,但是老夏,我一定会尽我所能,云舒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我更不希望她在我眼皮子底下香消玉殒。”
“这都快一星期了,这样下去,只怕孩子身上的器官都会被拖到衰竭……”夏景淮声音哽咽,一度说不下去了。
徐医生沉吟片刻,忽然问道:“云舒还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