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羽与苏瑶在江湖游历,所到之处,皆留侠名。这日,他们踏入了一个名为清平镇的地方。镇口,一个酒鬼正抱着酒坛,摇摇晃晃地走着,嘴里嘟囔着不成调的曲子。那酒鬼身形邋遢,衣衫褴褛,散发着一股浓烈的酒气。林羽本欲绕行,可那酒鬼却突然一个踉跄,直直撞在林羽身上,酒水溅湿了林羽的衣衫。
苏瑶见状,柳眉微蹙,心中恼怒,正待发作。酒鬼却哈哈一笑:“兄台,莫要生气,这酒啊,可是世间最好的东西,今日你我有缘,我请你喝!”说罢,又从身后掏出一个酒坛。林羽本欲拒绝,可就在这时,他闻到这酒中竟有一股奇异的药香,心中不禁一动,这酒鬼,似乎不简单。他随即微笑着接过酒坛:“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林羽浅尝一口,只觉酒液入口,先是一阵醇厚的酒香散开,而后那股奇异的药香在舌尖打转。他心中暗惊,这酒中的药材配伍极为精妙,有几味药材更是极为罕见,绝非普通医者所能调配。他不动声色地看向酒鬼:“此酒非凡,兄台定是大有来头。”酒鬼眼神闪过一丝狡黠:“我不过是个爱酒之人,哪有什么来头。只是这酒,是我自己所酿,用了些山中的草药罢了。”
苏瑶在一旁说道:“你这酒鬼,莫要骗人,这酒中的药材可不是寻常山中能轻易寻到的。”酒鬼打了个酒嗝:“姑娘果然聪慧。实不相瞒,我本是个落魄医者,因得罪了权贵,才隐姓埋名,以酒为伴。这酒,便是我研究医术的成果。”林羽心中越发好奇:“得罪权贵?兄台为何事得罪权贵?”
酒鬼长叹一声,坐在路边的石头上,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悲愤:“多年前,我发现一种罕见病症,其症状奇特,似与一种古老的蛊毒有关。我深入研究,竟发现是朝中一位重臣暗中培育蛊毒,用来控制他人。我欲揭露此事,却被他追杀,无奈之下,只能流落江湖。”林羽与苏瑶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
林羽说道:“兄台的勇气令人敬佩。只是这蛊毒之事,极为凶险,兄台可有应对之法?”酒鬼站起身来,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我虽无十足把握,但多年研究,也有了些头绪。只是需要一味极为罕见的药引——千年冰莲。这千年冰莲生长在极寒之地,且有猛兽守护,我一人之力难以获取。”
苏瑶说道:“这千年冰莲,我们也曾听闻,的确是难寻之物。但若是能解那蛊毒之害,再难也要一试。”林羽点头:“不错,兄台若信得过我们,我们愿与兄台一同寻找千年冰莲。”酒鬼大喜:“有二位相助,定能事半功倍。”
三人结伴同行,朝着北方的极寒之地进发。一路上,酒鬼不时拿出自己酿的酒,与林羽探讨医术与药理。林羽发现,这酒鬼虽然看似散漫,实则医术精湛,对各种疑难杂症都有独特的见解。有时,他们会在途中遇到受伤的路人,酒鬼总是毫不犹豫地出手救治,其手法娴熟,用药精准,令林羽和苏瑶暗暗佩服。
行至一片雪山脚下,寒冷的气息扑面而来,仿佛能穿透衣物,直入骨髓。酒鬼指着前方一座陡峭的山峰:“传说千年冰莲就在那山峰之巅的冰洞之中。但这一路上,有雪怪守护,我们需小心行事。”林羽运起内力,抵御寒冷:“既来之,则安之。我们慢慢前行,莫要中了雪怪的埋伏。”
刚踏入雪山不久,一阵呼啸声传来,一只巨大的雪怪从旁边的雪堆中跃出。那雪怪身形高大,浑身长满了白色的长毛,眼睛犹如铜铃,挥舞着巨大的手臂向他们扑来。林羽身形一闪,拔剑出鞘,剑如游龙,与雪怪战在一起。苏瑶也施展轻功,身姿轻盈地从旁协助,她手中的丝带犹如灵蛇,不时缠住雪怪的手臂,限制它的行动。酒鬼则在后方仔细观察雪怪的破绽。
林羽的剑法凌厉,每一剑都刺向雪怪的要害,但雪怪皮糙肉厚,剑法只能在它身上留下浅浅的伤痕。苏瑶抛出手中的丝带,缠住雪怪的手臂,用力一拉,试图将其绊倒。雪怪却猛地一甩手臂,将苏瑶甩飞出去。林羽见状,心急如焚,剑法越发凌厉。酒鬼看准时机,从怀中掏出一包药粉,朝着雪怪的眼睛撒去。雪怪吃痛,捂住眼睛,发出怒吼。
趁此机会,林羽全力一剑,刺入雪怪的胸口。雪怪轰然倒地,化作一堆白雪。三人长舒一口气,继续向山峰之巅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