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伏景光嘴唇抖了抖,面对‘小光’那个铁证,你问我我和幼驯染的羁绊深不深?
研二,你又想被狙瞄准了吧?
诸伏景光笑得很温柔。
萩原研二打了个哆嗦,干笑了几声闭嘴了。
他给松田阵平使了个眼色,松田默契地上前拉住诸伏景光的另一条胳膊,相当于和幼驯染一起架着诸伏景光。
他挑起眉梢,义正辞严地说:“诸伏,你可是小光的爸爸啊,快拿出点当父亲的姿态来啊。”
诸伏景光捂脸,红着耳朵破罐子破摔道:“你们两个够了,我跟你们走就是了。”
别打趣了,已经忍不住锤人的冲动了。
纽约,布朗士区。
车子停下来时,降谷零已经收拾好跟着走下车。
吉普森殷切的将厚实的斗篷披在他身上,斗篷是白色纯棉的,又大又软,将他整个人都裹在里面,毛茸茸的。
“主人,您打算去哪里?”吉普森问。
降谷零拢了拢斗篷,真诚地说:“神会指引我前行的方向。”
他已经提前筛选好棋子,就看今日一行是否能达到目标了。
吉普森:……
一脸迷茫,但保持沉默。
踏入布朗士区后,吉普森能明显察觉到四周看过来的无数不怀好意的视线。
他握着口袋里的手术刀,舔了舔嘴唇,有些蠢蠢欲动。
许久未见这么鲜明的恶意了,真是让人心动极了。
随着二人进入布朗士区偏西的方位,越发萧索的环境和腐败的气息传来,空气里都是不安和暴力的因子。
“stop!”
有人朝降谷零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