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瑞则在胡同墙壁的另一面经过,正好尿急见四下无人,便对着墙壁掏出家伙就地撒起欢来。
一名衙役则操起棍子,对着云柏武的后背就是一棒子下去。
云柏武早做好防备,单手按在墙上,体内也早就运行起了隔山打牛。
那一棒子下去的力道,立马便通过墙壁卸到了另一面正在撒尿的胡瑞身上。
胡瑞正吹着口哨,排水排得正欢的时候,蓦然就有一阵剧痛自下身蔓延开来,痛往全身。
“操,怎么回事,好痛!”
胡瑞捂着下体弓成了虾米跪在了地上,还正好就跪在了他的那堆黄金液体上面。
胡瑞感到了一阵绝望,尤其是痛感遍布全身的时候。
正好有两个女孩子经过,见胡瑞裤子褪到了膝盖,光着屁股跪在那里,以为他在做什么不可描述之事。
路人甲女:“呸,真恶心,上完自己嫂子还要在这里一个人干这种事,不害臊!”
路人乙女:“快别说了,他好像是县太爷,赶紧走吧。”
两个女子互相拉着手匆匆离开当场。
可是,胡瑞一人在巷子里独自快乐的事情,迅速传遍了粤海市的大街小巷。
同时,云柏武也晕倒在了地上。
不过,云柏武是装晕。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赶紧的,把这头大象搬回县衙,交给县太爷好好教训一番。
我们平时没少跟着县太爷一起捞油水。
这小子要是把县太爷的事情在武王面前抖出去,我们也得跟着吃不了兜着走!”
几人七手八脚的,操小路把云柏武抬回了县衙。
而云柏武则享受着免费的人肉火车。
粤海市县衙。
胡瑞双腿大开着,夸张地迈着双腿艰难回到了县衙。
他刚一坐下,一阵隐痛又自下体传来。
“怎么撒个尿还能受伤了,真是奇了怪了。
不行,回头得去庙里烧个香。
这兄弟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家里的两个婆娘还不得给自己戴绿帽了!
哎呦,疼啊,疼得就像被棍子敲了一样啊。
救命啊...”
胡瑞坐在前厅的靠椅上呻吟呼叫。
丫鬟柳儿见状,不方便询问,只好去后院找胡瑞的正妻郑思春。
“大夫人,不好了。
县令老爷好像...好像下面那里伤着了,正在前厅那里痛得哇哇叫呢!”
“什么!”
正在念经数佛珠的郑思春闻言,直接摔下佛珠起身。
“我才30岁,可不想受活寡。
赶紧去瞧瞧!”
郑思春念叨着,顺手拿了一瓶跌打药酒来到了前厅。
果然,就见胡瑞独自一人后仰坐着靠在椅背上,还时不时就揉按痛处,口里喘气呻吟,似乎很痛苦的样子。
“老爷,谁把你打成这个样子的。
我替你去教训他!”
郑思春上前就脱下胡瑞的裤子替他上药酒。
顿时,一阵杀猪般的嚎叫响彻县衙的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