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许伍德急忙开口呼喊:
“阎阜贵你等等。”
岂料,不叫还好,越叫,父子两人的脚步就越快了。
看着对方如躲瘟神一般的躲着自己,许伍德心中越加憋闷,无奈之下,只能快跑两步,追上了对方。
“阎老师,我有事找你,你跑什么?”
“别别别,我和解成还有急事要忙,你有什么事找其他人吧。”
阎阜贵连连摆手,一副生怕和许伍德有所牵扯一般。
两家在这院子里住了这么久,对方是什么人,什么性格,都是知根知底的。
阎阜贵这般,许伍德立马便知道,对方也是畏惧娄家的权势,担心自家被报复的时候,会受到牵连。
当即,许伍德也没废话,直接从口袋里掏出五块钱塞到了阎阜贵手中:
“三大爷,请你们父子二人帮帮忙,帮我将大茂送去医院,我许伍德感激不尽。”
看着手中的五块钱,阎阜贵狠狠动心了。
但想起对方招惹了娄家,且还是想要让自家的癞蛤蟆偷吃人家的小天鹅,顿时神情一滞,急忙将到手的钱又塞回给了许伍德。
“老许,我是真有事,你还是找别人吧。”
说完又看了眼对方手上的五块钱,拉着同样一脸不舍的阎解成就要离开。
见阎阜贵这般模样,许伍德咬了咬牙,再次掏出五块钱,连同之前的五块钱,也一起塞给了阎阜贵:
“三大爷,怎么说你也是院中的主事人之一,如今我儿子性命垂危,还请你伸出援手。”
“你放心,我们和娄家的事情,绝对不会牵扯到你们身上,我许伍德以自己的名誉担保。”
听到许伍德的话,阎阜贵不屑的撇撇嘴,但看着手上那崭新的两张钞票,又狠狠咽了咽口水。
想了想,阎阜贵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框,而后凑到许伍德身前,小声说道:
“老许啊,不是我不帮你,实在是我人微言轻,这小身板,可扛不住娄家的报复啊,要不,你再找找其他人?”
话虽如此,但手上的那十块钱,却并未再塞回给许伍德。
见状,许伍德哪里还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当即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工农联盟递了过去,咬牙切齿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