侦察小队率先从通道中悄然钻出,如同幽灵一般,那几个巡逻的土匪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侦察小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解决掉了,他们的动作干净利落,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随后作战班的战士们依次鱼贯而出,他们迅速按照之前在营地内莱欧特和费尔下发的计划中各自班组的任务目标,有的奔赴目标位置,有的则找好掩体随时准备开火,树枝划过他们的衣服发出哗哗声,就如同一伙小动物在雪地林间穿梭一样。
一个作战班正迅速朝着东侧吊桥前进,他们小心翼翼地穿梭在枯黄和洁白之间,脚步轻盈得如同猫一般,每一步落下都极为谨慎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
然而,命运似乎总是充满了变数,就在他们接近吊桥的时候,一伙巡逻的敌人突然出现在他们的视野中,双方在那一瞬间都愣住了,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敌人脸上露出惊愕的神情,显然也没有预料到会在这里遭遇这么一伙儿根本不认识的人,安民军的战士们则在短暂的惊愕之后,迅速进入了战斗状态。
仅仅片刻之后,战斗便打响了,士兵在一瞬间反应过来后迅速翻滚向旁边树木和石堆,在躲到掩体后面之后他们立刻开始展开攻击,清脆的拉机柄声响和这伙巡逻土匪的惨叫打破了小岛的宁静,那声音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瞬间激起千层浪。
和反应迅速的安民军作战班组不同,这队巡逻的土匪喽啰甚至在看清对方之后都没有任何反应,就这么呆呆的站在原地,直到第一个人因为攻击而发出惨叫后他们才反应过来,但此时才反应过来显然太晚了,不仅对面的人已经找好了掩体躲起来,而且凭借着长久的训练以及装备的优势,在短短时间内这伙巡逻的喽啰就已经倒下大半,剩下的人也在反应过来后刚抽出武器还没开始反击就被这些士兵一一解决。
惨叫声如同战斗的号角,其他小队听到声音明白己方已经暴露,此时再隐藏已经没有了意义,他们立刻开始了自己的行动,已经找好临时掩体的小队立刻开始了对自己目标的攻击,聚集在一起的小岛土匪喽啰们根本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便已经倒下了数人,战士们一个一个点着名,就像是打靶一样,在看到这群土匪的时候他们心中就已经大定,安民军平时就会举行各种规模的实际演习以及推演谋划,基本所有人都懂一些安营扎寨和部署方面的知识,这小岛上的百八十个土匪的巡逻以及安营选择在安民军看来简直就是外行。
其实这真的不能怪这兄弟会的土匪,毕竟按照他们的这种聚集安营方式其实是最普通也是最普遍的一种,目的就是为了好管理,同时在遇到紧急情况的时候可以更快的集结起来,但这样的聚集在这个时候简直就是方便了安民军的攻击。
当战斗打响的时候,这些土匪们如同被惊扰的马蜂一般,他们迅速从营盘的各个角落涌出,四处张望着想要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有几个似乎是小队长或者其他什么领导模样的人叫喊着归拢队伍,两种人形成了鲜明对比,也给围攻的战士们提供了非常好的射击机会。
士兵们不停地对着那些叫喊的人射击,虽然他们没有经过专门的狙击射击训练,但是霍尔普一型良好的精准度、明显的目标以及长期的训练足够他们打中目标,一个个小头目就像是受到了诅咒一样被点名击倒,这下营盘里的那群土匪更是惊慌失措了,本来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小喽啰们更加的迷茫,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知道该干什么,只知道有人死在了自己的面前,他们赶紧就近寻找躲藏的地方躲起来。
而那些剩余的小头目已经快要吓得尿裤子了,他们也不敢叫喊了,学着自己手下的样子迅速找到掩体,相比于那些喽啰,小头目终究是有些脑子的,他们躲起来后试图通过一些缝隙寻找到底是谁在攻击他们。
这边安民军的战士们也没有可以躲藏,不是不想而是没办法,冬天的海岛上树木依旧密集然而密集的只是树干,树叶早就掉光了,要不是这群土匪保留了营盘周边的树木,恐怕他们现在就只能在光秃秃的营盘四周对着这群土匪射击了。
小头目们立刻就注意到了这群不知道从何而来的士兵,他们穿着统一的制服,手中端着一根棍子,然而就是在那根棍子里,一道道寒冰组成的冰锥刺穿木板,刺穿铁板,刺穿一个个他们小弟的身体。
他们没见过这样的攻击,他们不能理解这样的攻击,一时之间这些小头目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办,出去反击?可是那东西显然是远程攻击,他们还没到恐怕就被干掉了,用什么东西挡一下?但是看样子那些攻击连铁板都能击穿,他们身边又有什么能够挡住这样的攻击呢?
这座小岛上最大的官,也是十二兄弟中排行第十的那大兄弟躲在这营盘中唯一一个砖石结构的房屋墙后,别问十一十二在哪,问就是现在正躺在砖房门前的空地上,此时他惊恐地看着远处安民军的战士们,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满了不可置信,在他的眼中安民军的行动迅速而果断,每一个动作都如同经过了无数次的演练,他们的配合天衣无缝,仿佛是一群训练有素的机器,他从未见过这样的战斗方式,心中充满了绝望“这到底是什么人?难道这就是那个霍尔普领的所谓安民军吗?他们怎么这么厉害?他们是怎么练成的?”他喃喃自语着,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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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责切断小岛敌人退路并阻击大岛增援的三个作战班也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战斗,他们占据着关键道路和吊桥严阵以待,时刻紧盯着通道两侧,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一个兄弟会土匪通过这三条道路,不管是小岛上漏掉的还是大岛上过来支援的,大岛上的敌人零零散散地发起冲锋,这样的攻击就跟笑话一样,别说突破了,这些土匪甚至都没有办法靠近道路或者吊桥,只能躲在远处眼巴巴的听着小岛上不停地发出惨叫。
几个作战班组继续迅速围歼着敌人,他们如同秋风扫落叶一般,慢慢扎紧口袋,本来躲避在板子后的土匪们纷纷倒下,战斗进行得异常顺利,安民军的战士们始终占据着上风,他们的战术配合和手中武器让这帮子土匪望而生畏吓破了胆子。
与此同时,负责中间几棵大树铺就的悬空桥梁道路阻击的小队队长,一名同样来自于欧瑞克家农奴队伍的青年注意到远处的大岛上山顶那个之前侦察小队一直没搞明白是什么的遮挡帐篷里里面似乎有不少人在活动着,他眯起眼睛仔细观察着,这时候不来支援,却有一伙人在山顶上鼓捣着什么,总让他觉得有问题。
“那上面好像有情况。”队长指着山顶的遮挡说道。
其他战士们纷纷望去,见那里确实有不少人在活动,他们不知道那些人在做什么,但直觉告诉他们,这肯定不是好事。
这队长立刻召来一名士兵“你赶紧去后面告知参谋和指挥他们那边山顶的情况,顺便看看那几个小队进行的怎么样了。”队长急切地说道。
士兵点了点头转身就跑,然而就在他转身离开身影都还未消失的时候,一道粗壮的紫红色光柱就如同喷射而出的水柱一般从那个山顶上喷发而出,从他们头顶掠过奔向他们的后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