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晶吊灯散发出的光芒很亮眼,视线相撞之下,佘靳甚至清晰无比的看到沈之言眉眼间满是躁郁。
也没错过对方脸上露出的那抹狠厉神色。
佘靳全猜错了,沈之言既没有表现出来惊慌,也没有绝望无措,更没有强装镇定。
相反,他在沈之言身上看到了不易察觉的疯感。
这人根本不需要对人求饶求救,也不需要人怜悯,他能自保,甚至还能反击。
太意外了,实在太意外了。
佘靳用一种全新的目光从上到下打量了他这位秘书。
这样的沈之言,竟莫名的吸引人。
他好像一直忽略了一点,这人既然能不走寻常路当个变态偷窥跟踪狂,可不见得有多正常。
沈之言,好像也不是个正常的人物。
甫一得出这个结论,佘靳眼神慢慢有了变化。
那这样说的话,报复起来可就不需要手软了。
而这边,沈之言见来人是佘靳,不是那帮胡作非为的纨绔公子哥,紧绷的神经才终于得到放松,忽地松开死死握着的酒瓶。
他还记得自己的身份,勉强稳住心神,“佘总,您怎么来了?”
心里却想,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他被人围堵之时姗姗来迟,这佘靳就是来看他笑话的吧。
佘靳唇角微勾:“谈完项目,自然是来接你回去了。”
佘靳这人说话一向如此,含义不明又引人遐想,跟着他这么久,沈之言显然早已习惯,丝毫没觉得有什么冒犯。
比起言语冒犯,佘靳行为上可干过太多冒犯他的事了。
就单说照片一事,沈之言直到现在想想,心中都仍有郁气。
也不知道佘靳是故意的还是眼瞎,看不出来沈之言身上发生了什么,居然还问起对方刚才屋里的那些人是怎么一回事。
沈之言不是很想回答,可他的上司要听,他只好简单说了事情的经过。
“所以,你看不出来他们对你有想法?”佘靳眉毛一挑,故意把事情挑明了说出来恶心一下对方。
如果沈之言早洞察他们肮脏的意图,怎么可能会放他们进入休息室呢。
沈之言紧抿唇,果然表情怪异起来,“我以为……他们也是同我一样进来休息的。”
直到那几个人口中吐出很多污言秽语,沈之言才迟钝的察觉到他们想干什么。
他可是男人,不懂有什么好惦记的。
妈的,简直恶心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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