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这段律在循环中不断加快,仿佛越来越紧张的形势。音乐也越来越激昂,让现场的氛围再次被调动起来。
在快要到达顶峰时刻,琵琶又忽然变得低沉,开始轻拢慢敛抹复挑,似含万千说不尽的故事。
琵琶声也不再是现场的关注点,其他人的表演也开始争奇斗艳起来。
这个时机可以,我捻了一个纸条,使用拈花飞叶,精准的扔到溪歌手边的小桌上。
溪歌也注意了,但没有马上拿起,只是作不经意的用袖子盖住,再趁琵琶演奏停歇间隙,快速收好。
我在纸条上写了[白兰,子时一刻,一见]
倘若她真的是白兰,必然会在那时候留一个见面的机会。倘若她不是,那时候她身边盯梢的人只会更严密。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我只需等待观察。
入夜,她在三楼,屋外的暗哨没有变化。打更人路过报子时之后,外面朝东方向的暗哨突然撤离了。
东面是一面墙,刚好还有一个窗户。看到窗户微微打开,想来是她留的机会了。
我也赶紧过去,从窗而入,便看到她已经坐在桌边等待了。
我率先开口“溪歌?不应该叫你白兰。”
“你是何人,知道我叫白兰的,恐怕已经没有活人了。”白兰神态丝毫没有胆怯。
我只说“学堂,新月。”
“学堂?”白兰微微偏头,好像在观察我的样子。
我想起来我还是男生样,便卸了脸上的伪装。
白兰轻轻开口,脸上似笑非笑“新月,我记得你,你是那个什么都不会,第一轮就淘汰了的新月。”
我呛了一下,也回敬她“我也记得你,你那时候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