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滕克准备的厕所,并不是恭桶,而是一张洗澡椅。
准确来说,只是像椅子那样,有靠背,可以坐上去,但是它不是死歌脚的那种,而是像木桶一样的,包围起来的,跟现代的马桶很像。
椅面个盖子,打开来就是一个孔,跟浴室那个洗澡凳异曲同工,而这个椅子是固定地上的,坐上去就可以直接拉便便啦。
这应该是滕克问了帮家里建茅房的那个师傅的,举一反三结合恭桶做的。
不得不说,这样真的舒服多了,特别是古代穿的裙子,不方便脱,蹲着上厕所又很容易弄脏,所有大户人家都用恭桶的,有丫鬟洗,他们尽管拉就行。
可衣诺觉得不卫生啊!
她当初做那个茅房的初衷,就是为了卫生的。不用洗马桶,收夜香的人只需在院子外面用长柄勺勺出来就可以,不用近距离接触。
很多疾病都是从粪便传播的,有干净的厕所,减少很多疾病。
衣诺心满意足的坐上去,拉了一次穿越以来最舒服的便便。
现在的她还不知道,在未来的几个月里,这个恭桶经过建茅房的那些人的推广,传到了京中,传入皇宫,皇上甚至下令全国推广。那时老百姓都知道了,彭城的滕上校爱妻如命,为了让妻子能有个舒服的上茅厕的环境,设计出了惊艳全国的恭桶。
当然啦,这都是后话,有点扯远了。
滕克趁着衣诺洗漱的时间,便坐在床上练功了。
晚上是修炼内功心法的好时辰,他身为习武之人,这个习惯是不能改的。
可是他今天有点分神,一直想起衣诺穿着近乎透明的里衣走出来的样子。
想着想着,他差点走火入魔了。
“唉......”
滕克知道,自己是中毒了,中了一种叫衣诺的情毒。
二十五年来,第一次对女子这般心动,自己是在劫难逃了。
说起来,衣诺去洗澡都有大半个时辰了,怎么还没出来,该不会热晕在里面吧!虽然已经八月份了,可还是挺热的啊,不宜长时间泡澡。
于是滕克下了床,穿上了鞋子,刚走出内室的屏风门,便看到衣诺穿着里衣走了进来,她急匆匆的,头发湿漉漉的把衣服都打湿了,她却浑然不知。
滕克看着更透的衣服里面,忍不住又吞了一下口水。
“洗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