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习整个人都趴在桌子上,脸贴着凉凉的檀木桌。
“小姑父,你要对伊伊很好,知道吗?”
“我知道。”
“我有疑问,伊伊为什么不跟我姓?”
顾习哼一声,“因为伊伊是我们家的小孩。”
“大伯父和你大哥做了交易,伊伊以后是我们家的小孩。”
“她记在大伯父的名下,继承大伯父的产业。”
“你的资产,也是伊伊继承。”
沈肆年皱眉,但没多说什么,他很多事不记得,其中定有许多弯弯绕绕。
他慢慢查。
“二少爷,您该吃药了。”沈邱把水杯和药递过去。
沈肆年一口闷掉药,小团子摸摸他的脖子,“爸爸,药药苦捏。”
“不苦,伊伊在,药药就不苦。”
顾习嘀咕一句,“油嘴滑舌,把小姑姑迷得不知道北。”
顾辛坐过去一点,靠着顾习小声说。
“小姑父情商很高,他和哥一样,想到了就去做。”
顾习瞪一眼,“要你说,我不知道吗?你只准中立,不能偏心。”
“切,我和你说不清。”
晚上,小宝宝迟迟不敢睡。
她抱住沈肆年的脖子,“爸爸,伊伊醒了,爸爸还是爸爸吗?”
“当然,爸爸依旧是伊伊的爸爸。”
小团子犹豫一会说,“爸爸要爱伊伊,不能不搭理伊伊。”
她戳戳沈肆年的脸,“小宝宝会伤心,小宝宝不会说捏。”
“为什么呢?”
“因为爸爸生病了,小宝宝不能怪爸爸。”
瞬间,沈肆年的心好像被刀扎了七八下。
“伊伊可以怪爸爸,如果爸爸不搭理伊伊。”
“爸爸会伤心捏。”
“可是我们伊伊也会伤心。”
小团子闭上眼睛,软乎乎说,“伊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