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禾不知如何答。
司马瞻确实对她以礼相待,所以才越发显得自己小人之心。
“所以,殿下是不会原谅下官了。”
司马瞻又笑。
“即便是寻常友人,大人恐怕也不会视他的心意如草芥。
只能说,大人一直没怎么瞧得上本王,谈何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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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禾不知道他这些想法从何而来, 只知道实在荒谬。
“这话从哪说起?下官几时瞧不起殿下?”
司马瞻扯了扯嘴角,扯出一个稍显苦涩的笑容。
“你明明知道本王求爱不成才退避千里,为何还要苦苦逼问。
连一点疗愈自处的余地都不肯留给本王,究竟是何居心?”
易禾一脸愕然,这都哪儿跟哪儿。
她只是以为自己得罪了他,所以他才闭门不见。
不知道司马瞻这里,竟然生出这么多弯弯绕绕。
“下官从没这么想过,不料殿下竟然误会至此。”
司马瞻显然不信。
“没有误会,本王这颗心虽不值什么,但也不会轻易许人,既然心悦大人,就无法再做朋友,这个说法,大人清楚了么?”
易禾定了定心神:“这些,日后下官寻机会再同殿下解释,今日只想知道一件事,下官要做什么,殿下才能原谅?”
司马瞻蹙眉看她:“为何非要本王原谅?”
“因为做了错事,所以要弥补。”
“很是用不着。”
“那之前殿下赠与下官的财物,还请殿下收回吧。”
司马瞻胸口起伏几下,显然是叫这话气到了。
他欺身过来,在易禾肩侧低声耳语。
“只要你现在告诉本王,你心悦本王,此前种种便既往不咎,大人觉得如何?”
“说啊。”
“殿下。”
王显猛然推门进来,一眼望见角落里的二人。
他的视线看过去,是有些暧昧的颈项相交。
王显神色略显尴尬,匆忙背过身去。
司马瞻直了直腰:“说。”
王显低声回:“唱衣刚才叫出去了,十万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