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而已。

“饶，饶命……”

刷！

剑影掠过，割下了一名天王的人头。

“我不想死，我……”

刷！

又是身首异处。

……

在这个过程之中，林寒面无表情，他迈步走向肖一凡，割下了五颗人头。

直至走到肖一凡面前。

那名女天王面色煞白，不断地挤向肖一凡，满脸惊恐的摇头，“不，不要杀我……”

谁都怕死。

肖一凡也是被如同杀神一般的林寒，击溃了最后的心理防线。

死……

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距离死亡如此之近。

只要林寒手起剑落，那么他就将在此地陨落，数百年的苦修，到头来不过梦一场。

浓烈的死亡恐惧，让他有种窒息之感。

“林寒，能不能别杀我？之前，都是我一时冲动……”

“我保证，只要你放过我，从此往后，我都不再找你的麻烦。”

“我可对天道起誓！”

冷汗，打湿了肖一凡的背脊。

女天王已是双膝跪地，双眸含泪的求饶道，“求求你，别杀我，我也可以对天道起……”

刷！

人头摔落地上，滚了几圈。

滚到了肖一凡面前。

她脸上的神情，还是充满了惊恐，还有一抹深深的难以置信，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就这么陨落了。

顿时，肖一凡面如死灰。

他心知。

这一劫他避不过去了。

恨！

他真的好恨！

明明，他可以隐匿起来的。

因为他知道，林寒迟早有一日，都会前往一方未知之地，那么到时，通天楼也还是他的。

自己却被仇恨冲昏了头脑。

现在，说什么都太晚了。

肖一凡艰难的蠕动了一下喉咙，“我能不能，在临死前提一个要求……”

“你没这个资格。”

刷！

……

另一边。

景洪坤目光阴沉地望着叶天辰。

而聂忠海的双眼，几乎要冒出火来！

叶天辰扯动了一下嘴角，强笑的道，“景洪坤，聂宗主，你们怎么也来凑这个热闹？”

“呵呵，你说呢？”

死死地盯着叶天辰，聂忠海咬牙切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