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宋稚信誓旦旦的点头。
“那成吧,爹就算不信你也不能不信三殿下。”
马车驶离天牢,与此同时东宫那边传来了好消息。
一直昏迷不醒的太子慕远之总算是醒了过来。
皇帝欣喜的当场就去了东宫,慕远之虽说醒了,但身体还极为虚弱。
得知自己中了慕南祁下的毒,他和煦的面上出现诧异。
“怎么会是三哥?三哥一向沉默少言也少在朝堂露面,父皇,孩儿以为是二哥的机率都比三哥大。”
皇上摇了摇头,“你就是心思太过纯善,慕南祁若是对皇位无意又怎会暗中接触宋家,还同宋稚走那么近,父皇在为你扫清路上的障碍,你万不可妇人之仁。”
“是,孩儿受教。”
因为伤势,慕远之只能低头行礼。
皇帝摆摆手,“你啊,还需要好好历练,除了这个,我将拓跋公主许给你也是为了你好,等你身体好些了别忘了多去看看人家。”
“是。”
慕远之答的恭敬。
皇上点点头,欣慰的让人从库房里拿出上好的灵芝人参给他补身体。
眼下慕远之已醒,那么他中毒的消息自然不必再瞒着。
于是乎当这事传开时,几乎震惊了朝野。
但事关皇室,谁也不敢在明面上议论什么。
处死慕南祁的圣旨隔天就下来了,鉴于慕远之刚醒不宜见血腥,遂定于下月初八行刑。
苍筇像个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来到了宋府,他背着手来回踱步,一连说了好几个‘完了’。
“南祁该不是玩儿脱了吧,这赐死的圣旨都下了,实在不行咱们今晚还是去劫狱吧。”
宋稚抬手示意他稍安勿躁。
“我去见他时他并没有提出劫狱,想来有着他自己的计划。”
“再这么计划下去人都没了。”
苍筇有些着急,“依我看还是直接劫狱的好,到时候咱们离开京城攻下附近的城池自立为王,直接跟老皇帝打擂台。”
宋稚摇头,“到时候名不正言不顺,不利于声望稳固,不过,若真到了那一步,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那你说说现在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