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通过下巫术，强行改变苏甜甜原定的姻缘，也是在强行改变他自己原定的命运，这便是妄图逆天而行。”

“若是不付出相应的代价，他所求之事就不可能会成功。”

“那程海宁付出的代价是什么？”谢琳好奇的问道。

姜阮柠轻轻一笑，眼里却泛着冷色：“命。”

对于普通人来说，命，便是最珍贵最在乎的东西。

通过下巫术换取原本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就是在和邪祟做交易。

名利，钱财，美貌，活人在意的一切，对邪祟来说都是没什么用的。

唯有寿命。

是邪祟所需要的。

所以程海宁在对苏甜甜下巫术那一刻，就已经被换走了数年的寿命。

“他为了得到苏甜甜，献出了自己二十年的寿命。”姜阮柠冷笑道，“不过，他在做这笔交易的时候，并不知道，他原本的寿命本来就不长。”

“献出了这二十年的寿命后，他也没多少时间可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