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有胆色的。对了顺便告诉你,你派去跟踪我的人也太垃圾了,此刻正在我那做客呢!”
“还有那个大月五公主也在,你啊还真是会雪中送炭啊!”南萧竹语气讪讪,一字一句都在暗讽他不如她,她才是这天下智计第一人。
不过,谢危才不在意这些,他倒是更担心剑书和那个他心爱的姑娘出事。
“看来军师在这南边的谋划有些日子了,让我猜猜,你让天教死灰复燃,想必是为了那至高无上的位置?”
“跟聪明人说话就是好,一点弯子都不绕。你们刚来金陵我便知晓了,做了这么个局,是想让你戴罪立功。”
“哦?在下到不知何罪之有,想必你们也知道那个人不是我杀的,以我的能力翻个案而已不是什么难事。”
“我说的是你背叛王爷的罪。他抚养你长大,你却亲手了结了他,他连全尸都没有。谢危,你当真是蛇蝎心肠,扪心自问,这罪你真的不该赎吗?”
谢危看着她有些激动的眼眸,上次也是,一提到平南王她就十分激动,这眼神里满是悔恨和愤怒。
王爷身边有女人但总不会认真交心,可他竟然能让南萧竹如此死心塌地,在他死后还要帮他谋求皇位。
这是一种什么感情?
“你爱慕我义父?”谢危几乎断定,除此之外别无可能。
南萧竹仿佛被说中了心事,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就被愤怒掩盖。
“你没有资格叫他义父,你不配。”她又想掐他脖子,被他反制住还了一脚。
“我本就是个不忠不孝之人,他坏事做尽有此下场也是活该。但你说他死无全尸?南萧竹,我亲自给他收的尸,亲自给他下的葬,只不过没有立碑罢了。”
“想来你也明白,乱臣贼子是不能立碑的,否则......永无宁日。”
“他尸首在哪?”南萧竹将自己身上的脚印拍干净,谢危这狗东西武艺还真有点长进。
“南大军师,我此刻可是有谈判的筹码了?”
南萧竹没理会他,坐到了矮桌旁自顾自说到:“金陵这边的细枝末节我已经全部打通,你助我挥师北上,我要替他完成未完的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