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怎么会。明明是你,刚刚非要亲亲,我以为……以为你喜欢这样的弥补方式。”姜雪宁有些害臊,她是想勾引他来着,好像被发现了。
谢危本来提起这只是想让她内疚,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
谢危看她这表情还有什么不明白?如同那夜一样,她想勾引他。
这还是不相信自己会保护她吧,所以想用其他方式拉拢他?
心头酸胀,但他愿意被她勾引,甘之如饴,所以,他要表现出来。
“想弥补可没那么简单,手不能,这才行……”谢危点了点自己的薄唇。
“不行。”这怎么可以,他刚刚都有反应了,再这样主动他还不得把她吃干抹净?
勾引归勾引,她没有跟他上床的想法,更不想被他强,上次燕临实在给她带来了太多阴影。
谢危:生气,特别生气,勾引燕临的时候,也是这样吗?孩子都怀上了,到他这亲个嘴都不行。
忍不了,这一点都忍不了,他的眼神又阴鸷了几分,姜雪宁扫见,本能地后退几步。
谢危极力忍耐自己要把她抓回来摁床上蹂躏的冲动,将自己晦暗阴鸷藏起来,展露了一个失落的表情。
“没事,你不愿,我不强迫。只是如果是弥补的话我以为可以按自己心意选。”他低头盯着刚刚被姜雪宁亲过的手背。
而姜雪宁则顺着他的视线看到了他那裂开的伤口,血怎么越来越多了,都滴到了地上。
他这个人到底有多少血可以流?
姜雪宁又偷偷打量着他的眼神,阴鸷退去,满是失落。
算了,豁出去了!
姜雪宁走过去正想低头僵硬地亲一口就跑,他伸脚一绊,她整个人顺势跌进了他的怀里,坐到了他的腿上。
姜雪宁以为是自己光顾着完成任务,没看注意脚下,不小心摔的。
他身上有伤,会压倒,这是姜雪宁第一个反应。
她想马上弹起来,离开他身上,目光交汇,她似乎看到了谢危眼睛里的渴望。
是他故意绊她?为了?
她顺理成章地将红唇送了上去,并不打算久留就要抽离。
可是已经到手的猎物,谢危又怎会轻易放过?
受伤的手托住她的后背,另一只手将她的后脑压向自己,没有急躁地攻城掠地,而是一点点诱她深入。
好香,好软,如果能这样亲一辈子就好了,他舍不得放开!
可是眼前这个笨蛋紧张的忘记了呼吸,整个脸都憋的通红。
怎么笨笨的?以前没试过这么绵长的吻吗?
思及此,又生了不悦,她不是他一个人的,可他只有她一人。
这天道真是没有一点公平可言,一点都没有。
突然就生气了,他放开了她。
姜雪宁似乎还沉浸这个绵长的吻里面没回过神来,就被谢危带着些愠怒的阻止了。
他是生气了?是他要亲的,他气啥?
“你……”姜雪宁目光还有些动情地看着他,他生气心里又痒痒。
“你是笨蛋吗?连换气都不会?我不停你就要憋死了。”谢危不情愿地说着蹩脚的借口。
原来如此,她说自己怎么会感觉缺氧呢!
“对不起,没试过这么久,我以后多练。”
本来听她说没试过这么久他还有些得意,结果她却说多练?
跟谁练?肯定不是跟他,那会是谁?谢危?张遮?
啊……死女人,真是水性杨花的死女人。
“叩叩叩……娘娘,先生,你们没事吧?”守门口的剑书等了三个时辰,终于等不住了,要不是里面有些不寻常的动静他都会以为他们俩都死里面了。
“没事,没事。”姜雪宁慌乱作答。
“我的手不能弹琴了,我很多好琴都浪费了,宁二,你反正闲来无事,到我殿中弹琴给我听好不好?”
“不好。”她最讨厌弹琴。
“那去文昭阁,那里你也熟悉,我的琴也有在那里的。你每天来弹琴给我听,我也好跟你分析如今局势,你不是要当太后吗?”
姜雪宁没回答,她真不喜欢弹琴,又逼她弹琴,等下弹错了又要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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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愿。”
“是不愿当太后,还是不愿弹琴?”
“不愿弹琴。”
“是不愿谈给我听吗?”
“不是,我没学琴天赋,你知道,从前没少训我。”
“我……”也不是非弹不可,他只是想找个借口让她多来见他,否则她肯定理都不会来理他。
还是找了个借口,尽管很讨厌:“其实弹琴是最好的胎教,你的孩子也能从小耳濡目染。”
是个极不错的借口,没人会拒绝对孩子有益的行为。
“可我是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