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后来他身边的人,连个尊重她的都没有。
沈聿淮嚼着口香糖溜达到阮初身边:“哟,这是准备煮热红酒?”
阮初点点头,手上的动作没有停。
“有我的一份吗?”
阮初有些不耐烦,沈聿淮现在像个絮絮叨叨的爱管闲事的村口大妈,聒噪死了。
“我又不是只煮一杯的量,你想喝自己倒就是呗。”
沈聿淮敲了她脑袋一下,不轻不重的:“刚起床就说话这么冲,做梦吃枪药了你?”
阮初冲他甜甜一笑,语调欢快地说道:“梦见你死了。”
沈聿淮不知道哪个神经又搭错了,今天看起来心情还不错,听到阮初这样说也没生气,反而还笑得很开心。
阮初心道,在我梦里死一回把你爽成这样?
还真是病得不轻。
已经中午了,煮完热红酒恐怕也没时间坐在窗前欣赏雪景,细细品味酒香,阮初把所有东西都收起来,干脆不煮了。
她回二楼洗漱完,包着还在滴水的头发坐在化妆镜前化妆。
阮初是鹅蛋脸,五官很精致,一双有神的杏眸,小巧而挺翘的鼻子,嘴唇的厚度刚好相配,饱满的唇珠让人看了就想咬一口。
她皮肤又白,这么好的底子,化妆是根本不用费功夫的,随手一化便美的不可方物。
今天是朋友们之间的私人聚会,不必穿得太正式,她从衣帽间里找出一件长及脚踝的裸色包臀长裙。
等她换好衣服,做完头发下楼时,沈聿淮已经快等得不耐烦了。
“你,你打扮这么漂亮给谁看?今天有必要打扮这么漂亮吗?”
阮初懒得搭理他,她明明也没怎么打扮,反正无论她做什么,这人都能挑出刺挑出毛病来。
今天他们聚会的地点不在老地方京北一号会所,也没有去季文璟的山庄,反而是找了一家阮初从来没跟他去过的民宿。
车子越开越远,阮初入睡前迷迷糊糊来了句:“你不会是要把我给卖了吧。”
“你?”沈聿淮噗笑了一声,“拆着卖可能值点钱。”
民宿离市区很远,阮初在车上都睡醒一觉了,才远远地看到了那栋小楼。
冬天天黑得早,现在天刚摸黑,民宿的二楼露台已经亮起了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