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炎风轻描淡写间,仅从他那仿佛深邃宇宙般的储物囊中,抽取出约莫四分之一的珍奇货物,每一样都散发着不凡的气息。他,一个在矿石交易场上摸爬滚打多年的老手,早已练就了一双洞察人心的慧眼,与一张擅长在商海浮沉中捕捉微妙情绪的脸庞。此刻,他敏锐地捕捉到了总管眼中一闪而过的震撼之色,那不仅仅是对财富的惊叹,更是对这份突如其来庞大资源的难以置信。
江炎风嘴角勾起一抹淡然而自信的笑,心中暗自思量,这分寸已拿捏得恰到好处。于是,他手腕一转,那正欲继续倾倒的动作戛然而止,仿佛一场精心编排的剧目,在高潮处恰到好处地收束了帷幕。
总管见状,心中不由自主地松了一口气,这份释然并非源自对货物数量的担忧——要知道,即便是再多上百倍的财富,于这庞大的组织而言,也不过是沧海一粟,轻易便能消化。真正让他动容的,是这股力量所带来的冲击,那是一种久违的、能够撼动他内心平静的强大气场,让他不禁感慨,世间竟还有如此令人动容的交易。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微妙的平衡,既有交易的紧张与期待,又夹杂着双方对彼此实力的深刻认知与尊重。这一刻,小小的仓库仿佛成了整个世界,而江炎风与总管,则是这场无声较量中的主角,各自以独特的方式,演绎着属于自己的传奇篇章。
他心中那份难以按捺的好奇,如同初春的嫩芽,不经意间破土而出,化作唇边一抹轻问:“江公子,这般琳琅满目的货物,究竟源自何方仙境,竟能汇聚于此?”言毕,他似触电般恍然,意识到言语间或已越界,连忙以温文尔雅之姿补救:“哎呀,江公子莫怪,是在下唐突了。本阁规矩森严,向来不涉供货之秘,方才失言,实属无心之过,还望公子海涵。”
江炎风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笑,轻轻摆手,那姿态中透着一股子洒脱与不羁,仿佛一切俗世规矩于他而言,皆是过眼云烟:“无妨,规矩自是人定,心宽则天地宽。些许小事,何足挂齿?”
江炎风的心中,藏着一片不为人知的浩瀚宇宙,那是关于他自身的一切秘密,如同夜空中最隐秘的星辰,闪烁着不为人窥见的光芒。他深知,这些异于常人的真相,若轻易吐露,在不信者耳中,不过是荒诞不经的呓语,徒增笑柄;而若遇知音,那份信任虽暖,却也可能将他推向风口浪尖,成为异类中的异类,遭受的是比冷漠更刺骨的敌视与无情的歧视。
在这个世界,唯有超人般的存在,方能以超凡脱俗之力,跨越认知的鸿沟,即便孤独为伴,亦能泰然处之,笑对世间万物。但江炎风深知,自己并非那等拥有降维打击之能的英雄,他的心灵,尚需温暖的港湾以避风雨,他的脚步,亦不愿在孤立无援中踽踽独行。
于是,两日的旅途,成了他精心编织谎言的织机。他构思出一套精妙绝伦的说辞,既是对自己身份的巧妙掩饰,也是对这个世界规则的温柔妥协。每一个字句,都经过他心海的细细打磨,既要合情合理,又要滴水不漏,确保自己能在不泄露真相的同时,融入这片既熟悉又陌生的土地,继续他那不为人知的旅程。
如此,江炎风以一种近乎艺术家的姿态,将自己的故事编织成一幅幅精美的画卷,每一笔都蕴含着他对这个世界的深刻理解与尊重,以及对自我保护的深切渴望。在这条充满未知与挑战的道路上,他选择以智慧为盾,以沉默为剑,默默前行,守护那份来自异界的秘密。
总管面上洋溢着温煦的笑容,语带深意地道:“世间万物,唯稀世珍宝方能彰显其独特价值。此等奇物,若能登上珍品拍卖会的璀璨舞台,其售价之高昂,实乃难以估量之事。毕竟,它已沉寂多年,未曾在世间展露风华。如此说来,我有个提议,我府上年年皆会举办盛大的拍卖会,何不将此宝作为寄售之物,托付于我?无论最终成交价如何惊世骇俗,我拍卖行皆遵循古训,仅取一成作为服务之资,公平合理,共谋双赢。”
江炎风闻言,眼中闪过一抹感激之色,他缓缓起身,动作间透着几分庄重,深深一鞠,诚挚而言:“今日得遇总管,实乃炎风三生有幸。若非总管慧眼识珠,点石成金,我恐将此宝视为寻常之物,轻易脱手,届时,贵阁独揽其利,而我则错失良机。总管之德,炎风铭记于心,感激不尽。”
总管微微颔首,其神态中流露出一股不凡的气度,轻声道:“公子客气了,行走江湖,见闻自广,此事早晚会洞悉。我阁若今日以虚言相欺,他日风声走漏,岂不有损多年累积的信誉之基?我阁每年经手之珍奇无数,如瀚海繁星,难以尽数,自是不会因一隅之利,而失大局之观,更不屑于为一块灵铁行那短视浅谋之举。”
江炎风闻言,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敬佩之情,他由衷地赞叹道:“贵阁之诚,实乃难能可贵,令人钦佩不已。从今往后,在下的所有宝物,皆愿托付于贵阁,以求得最好的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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