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丫头红着眼睛,点点头。
盛采玉终于放下心来,伸手在两人头上摸了摸:“没事儿就好,咱们在这里歇息一日就走。”
其实她骗了鲁良,这两个丫头根本不是她大哥的养女,想着她哥哥在战场上,也不会有人去查证这件事,因此才扯了个谎。
等明天一早,离开了府城就好了。
回她们的景安县去,就不会有这的事情。
然而, 鲁良在意的其实根本不是这两个丫鬟,而是盛采玉有一个当将军的哥哥!
而且,这个将军还是如今大祁数一数二的大将。
在这个乱世,谁有权丢不好使,兵权那才是真正的好东西。
第二天起来,焦永寿夫妇起来一看,一脸愤怒,他们又被锁了!
这次,唯一好一点的地方就是他们全家人都能在一起。
焦永寿急得团团转,大骂鲁良是个小人。
结果鲁良笑眯眯地拿着笔墨纸砚来了。
“嫂夫人,按照我这封信的样子,抄一份吧。”鲁良满脸堆着笑,可神态却是不容拒绝的狠厉。
盛采玉看了一下信的内容,恍如一个晴天霹雳劈下来。
“你,你休想!”盛采玉气呼呼的。
焦永寿过来瞧了一眼,气得双眼猩红:“乱臣贼子!”
那信中内容,竟是让盛玉堂来河州起事!
焦永寿夫妻俩咬死了不肯写。
鲁良却咧开嘴,看着他们的女儿,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
天亮了,盈润剔透的露珠铺满整片草坪,马疾驰而过,湿了马蹄。
李三灿跟在她身后问:“娘,这安宁县的县令,咋那么容易就说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