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讥笑一声道:“孙氏进门后不久就有了身孕。
大夫诊断出她怀的是儿子,为了让腹中的孩子能坐上世子之位,她便对只有三岁的顾言今下手,想要把人淹死在池塘里。
事后,太后查出是孙氏身边的下人做的,想要将孙氏给处死,是武陵侯拼死保下了孙氏。
太后一怒之下便给孙氏灌了一碗红花,打掉了她腹中已经成型的男婴,自此孙氏再也不能有孩子。
太后怕顾言今留在侯府再遭孙氏的毒手,便将人养在了自己身边。”
“原来是这样。”
江岁宁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孙氏应该是武陵侯的旧情人吧?”
“你猜的没错。”
夜君辞讥笑一声:“当年永福公主难产,便是撞破武陵侯和他的旧情人私会,才会动了胎气。
而顾言今正是知道了这件事,所以才和他的父亲生了嫌隙,性子叛逆。”
江岁宁拧着眉,面色沉沉。
武陵侯真真就是话本子上那种负心薄幸之人,他同苏怀远简直就是同一种货色。
这种人就应该让他一无所有。
“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这世上的男人就没什么好东西。”
江岁宁愤愤不平的捏了捏拳头。
一旁的夜君辞吓了一跳,他轻咳一声道:“也不能这么说,这世上也是有好男人的。”
江岁宁一个眼神扫了过去:“在哪?”
顿了顿,她歪着头盯着他道:“王爷说的该不会是你自己吧?”
不待夜君辞承认,就听江岁宁跟他算起了旧账:“当初在国公府的宴会上,也不知道是哪个无耻之徒将我掳到山洞里,肆意欺辱的?”
夜君辞:“……”
早知道就不跟岁岁讲这些旧事了。
现在好了,因为武陵侯这个负心薄幸之人让岁岁嫉恶如仇,连带着自己也跟着遭殃。
感觉自己之前的努力全都白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