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真想不到,受了那么重的伤你竟然一晚就恢复了,真想把你的身体剖开研究研究到底是什么构造!”
早餐桌上,齐遂一口老牙咬的咯吱作响,一旁,张乾和齐雅不约而同地低下了头。冯敌狐疑地看着齐遂,暗自思忖今天的饼烙的也不硬啊,怎么掌门吃的这么费力?
尴尬地喝了口粥,张乾在心中疯狂喊冤。齐掌门,我真没想搂着你女儿睡,可你女儿的睡姿实在太美,我躲不开啊!
回想起今早的场景,齐雅迅速红温,不但脸上升起两团红晕,连耳根都发烫了。
见状,冯敌心中更加疑惑了,今天的汤也不烫啊,怎么把小雅热成这样?
可无论怎么说,今天这事都是张乾理亏,于是他只能硬着头皮道:“那个,呵呵,大概是我底子比较好,恢复能力比较快......”
“你底子好?哼!你知道在你昏迷的这段时间内老夫付出了多少吗?足足十三枚丹药!花了老夫近一万金币!哪是你底子好,是老夫的钱袋子好!”
“这......”
闻言,张乾心中的愧疚感觉又强了几分,人家齐掌门对他这么好,他却......
“哎呀,爹!你说这个干什么?张乾不是因为徐师兄才落得如此下场的吗?哼,等我今日回医馆,一定要让师傅重重的惩罚于他!”
齐雅不着痕迹的转移了话题。
“对!那个姓徐的实在是太可恶了!竟险些要了张乾的命!我神鸦府积德行善这么久,险些被他坏了门规!”
齐殷也狠狠地挥舞着汤匙。
“哼,他是严大师的徒弟,关起门来他们是自家人,哪有自家人对自家人下死手的道理?依我看,严大师不会惩罚于他,顶多给他些不痛不痒的惩罚。”
“那怎么行!此人在我神鸦府公然行凶,说白了就是没把我们放在眼里,今后这事若是传了出去,恐怕掌门在朝堂上的威信都会损失不少啊!”
冯敌说出了心中的担忧。
“但此事闹大对神鸦府也没有好处,毕竟小雅拜在严氏医馆的门下,如果和严大师撕破脸皮,小雅那里会很难办。”
章囚心事重重地放下筷子,言语中尽是担忧。
“依我看,这件事倒也没那么复杂!”
周通放下汤碗抹了把嘴,大大咧咧地说道。
“此话怎讲?”
齐遂扬了扬下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周通也不客气,双肘拄在桌上,环视着众人道:“张乾不是没死吗?没死,那就是我们小辈和小辈之间的事!死了,才轮到掌门出面!”
“让张乾拜在我神鸦门门下,等日后恢复实力,你就是把他打死,我们也占理!但现在时机不成熟,贸然与严氏医馆撕破脸皮,我们并没有必胜的把握。”
“别忘了,严氏医馆的背后可是太子!别说掌门只是户部郎中,就算掌门是户部尚书,对上太子也没有任何胜算吧!”
“所以你的意思是当作此事没发生?”
冯敌登时皱起了眉头。
“怎么会!掌门不是已经将此事详细的告诉宋大师了吗?宋氏医馆自然会不留余力替我们宣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