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钟艺丹就不爱听了,原本潜伏在眼底的嘲讽浮现出来,她的声音清脆又干净,“敢问奶奶——哦不,这位老阿姨,您是哪家高门大户出来的?在外面做粗使的活计,是为了体验人间疾苦吗?”
钟艺丹可是得过最佳辩手的,七婶一个农村出来的泼妇,耍嘴皮子哪里是钟艺丹的对手。
几句话就被小姑娘气得一张老脸一阵青一阵白。
她会的也就是撒泼骂人那一套。
“你!你个小贱人,你给我滚出去!”
以前江云杪小事上从来不跟她计较,很多事七婶都做主惯了。这会儿她看钟艺丹哪哪都碍眼,自然想把她赶出去。
江云杪冷凝的视线落在她阴险刻薄的脸上,“七婶,该走的人是你!”
七婶根本不理会她,冥顽不灵地道:“我是蔓华请来的,只有蔓华能让我离开。”
“是吗?”江云杪嗤笑乍起,她随即给小区保安打了电话,“有人赖在我们家不肯走,麻烦你们过来处理一下。”
看到江云杪这番操作,七婶惊呆了。
直到保安上门,七婶才意识到江云杪来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