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请稍等。”侍应生微笑应着,离开。
“这厅堂怎么谈事情?”曹凤萍咬牙,“他就是故意的!”
“行了!”沈万昀又是瞪她一眼,“人家就是故意的,那还能怎么办?谁让是你的宝贝女儿有错在先!”
“一天天的,你到底是怎么教的女儿?竟是把她教成那个样子?”
一想到那天沈以璇那疯子一样的表情,沈万昀就气不打一处来。
真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想想疯子一样的沈以璇,再想想优雅高贵又端庄的沈橙。
简直就是一个天,一个地,没法比。
“女儿又不是我一个人的!你难道就没有责任吗?”曹凤萍愤然道。
不过到底是顾忌着这是公众场所,将声音压得很低。
“同样都是当母亲的,都是教女儿,舒韫玉怎么就把沈橙兄妹俩教得那么好?你怎么就把沈以璇教成这个样子了?” 沈万昀凌视着她,一字一顿的指责。
时隔二十几年,从他的嘴里听到“舒韫玉”这个名字,曹凤萍整个人都僵住了。
她的唇角在狠狠的抽搐着,双眸瞪大,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简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竟然拿她和舒韫玉相比?
“你……你……你说我不及舒韫玉?”曹凤萍的声音是抖的, 眼眸里流露出来的是浓浓的怨恨与不甘。
“沈万昀,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怎么可以说我不及舒韫玉!”
“闭嘴!”沈万昀恶狠狠的瞪着她,咬牙切齿,“看看你现在像个什么样子!尖酸刻薄,面目狰狞,骂街的泼妇都比你好!”
前几天说她是勾栅院里的,现在说她不及骂街的泼妇。
曹凤萍只觉得自己的脑袋被一棍子一棍子的重击着,敲得她脑袋“嗡嗡”的炸响着,竟是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你好,两位的咖啡。”就在曹凤萍欲发癫之际,侍应生将两杯咖啡放于桌上,职业的笑容,职业的言语,“两位请慢用,有需要随时叫我。”
说完便是离开了。
看着面前那冒着热气的咖啡,曹凤萍很想端起来,往沈万昀的脸上泼去。
什么叫做爱人的话,杀人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