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侍郎也不管是不是旁听,甚至不给吴夫子回答的机会,直接将目光转向文氏,“文氏本官问你,最近这段时间,吴夫子是否不经常回家。”
文氏立马点头,“我相公说书院那边很忙,他说为了给院长留下一个好印象,他要经常留宿在学院那边,我也不懂这些,既然是对相公有好处的,我自然是支持。”
窦文立马看向一旁的衙役,“你去有松书院问一下,最近吴夫子有没有经常留宿书院。”
一般想休妻的男人,必然会提前有所谋算。
或者已经在外面有了外室,急于扶正。
吴夫子立马慌了,连身体都是颤抖的,郭侍郎注意到这一细节,立马追问道,“文氏在你出事的前一天,你丈夫是否回家过,在此之前是否不经常回来?”
文氏本能点头,“是。”
“熏香是否是你丈夫点燃。”郭侍郎立马追问。
被问到这个问题文氏双手扶着额头,一阵疼痛袭来,似是陷入思考,片刻后迷茫看向郭侍郎,“我不知道,当时我在厨房做饭,我做好后端上餐桌,我相公没有吃一口,便说书院那边有要紧事情匆匆走了,我相公走后没多久,我就闻到房间内传来一股淡淡香味。”
“香味没闻多久,我感觉有些头晕目眩,我以为是生病了,便上床去休息,等我再次醒来就看到一位陌生男人躺在我床上,紧接着我相公闯了进来,误以为我们在偷情,我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还请大人明察。”
“在这期间没有人进过你们家,吴夫子对此你有什么好解释的。”郭侍郎转而看向吴夫子。
“这草民哪里知道。”吴夫子辩解得有些心虚。
“看来是不打算说实话了,拖下去大刑伺候一下,便什么都招了。”谢辞安懒得和他们废话,一个签子直接扔到地上。
这种嘴硬的人见多了,不拖下去打一顿什么都不说。
窦文和郭侍郎没有拦着,衙役立马上前将吴夫子拖下去大刑伺候
文氏有些紧张地看向吴夫子。
窦文看着文氏一心想着丈夫模样,不由觉得有些可怜,最后却什么都没说。
凄厉的惨叫声自院子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