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部分,寻到遗骸者,皆是受苦不多,勉强留得一丝完整;另一部分,无故失踪者,则是受尽苦楚,遗骸无存。”
他脱去披风,步步走向溪儿,意愿给予温暖,唇齿却染丝丝寒噬。
“胆敢伤害你的人,我一个也不会放过。”
听他描绘,宁云溪仿佛看见那些人,一个接着一个,亡于他手,殒难瞑目,形状万分可怖。
她瑟瑟发抖,无意识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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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简直惨无人道。”
宁奉哲快行几步,紧紧抓住她的手腕,推诚相见,努力示好。
“我待你掏心掏肺,你不感激我吗?”
“溪儿,你不该怕我,我是大哥哥,对你最好的大哥哥,你怎能害怕我呢?”
宁云溪惊惧连连,慌乱执起一把匕首,用尽全身气力,扎入他的心口。
“你别过来……你别过来……啊!”
宁奉哲吃痛,立足不稳,差点摔倒在地。
深怕摔着溪儿,他无奈放手。
宁云溪反应过来一惊,连忙伸手去扶。
“大哥哥。”
由她搀扶,宁奉哲缓缓入座,心处疼痛,骤然澎湃而来。
“何忍伤我?”
“你究竟在怕什么?”
“难道,非要我剜心于你,证实情真意切吗?”
见他受伤,宁云溪心疼啜泪,一边道歉,一边拿药。
“不是……大哥哥,对不起……我不是有意……”
“兄长稍等,我立马给你治伤。”
这一刻,忧愤、委屈,交织交加,沉重郁结心口,宁奉哲神情语态,反而淡然平静,没有一分波澜。
“不用,你治不好。”
他轻轻推开她的手,捂着伤处,步履艰难,走出莉咏居。
“怪我,予你太多权势,宠得你这般任性。”
“以后,不宠你了。”
宁云溪放心不下,追步而去。
“大哥哥。”
宁奉哲一眼不顾,吩咐护卫,拦住她的去路,禁足居处。
转天,宁奉哲左右计谋,引导顾念廷,将宁云溪打入冷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