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外侧冷冰,不留一丝他的痕迹,唯余身下撕痛,乍然席卷而来。
她艰难爬起,步步走向药柜,取下一瓶止痛药膏,自行涂抹。
这是她自己研制的药物,至多一盏茶工夫,便能发挥药效。
可她等了许久,撕痛仍在。
“这药怎么失效?”
“难道疼痛,只是虚觉,并非实感?”
“昨晚上的事,不会只是一场梦吧?”
她立刻把脉。
脉象混乱,温香情蜜,有迹可循。
“看来,我确实纵柔,那不是梦。”
“冥冥之中,我竟悄悄倾慕于他,而不自知?”
“他求爱多年,我有所感动,理所当然吧。”
今日,二皇子随时可能前来提亲,她该早起更衣、精心打扮,候他玉临。
她忍痛下床,行至梳妆台,心甜意洽,开始梳洗。
小主,
梳洗将罢,宁奉哲敲响她的房门。
“溪儿,晨起否?”
宁云溪欣然一应。
“大哥哥,请进。”
宁奉哲作势急切,推门走进,沉重落座。
“溪儿,我跟你说,大事不好,我瞧见北兆侍安大人他……”
他故作纠结为难,微微顿言,紧接,被宁云溪抢问。
“大哥哥也看见,他抱着一位艳色女子,坐上马车?”
不料自己的话,先被妹妹问出口,宁奉哲怔在原处。
“啊?”
“也?”
“这么说,你也看见?”
尚有情伤未愈,宁云溪心处,隐隐作痛。
“嗯。昨晚,我看见他隐迹悄然,提早出发,怀里抱着一位陌生女子。”
“那女子,容貌绝艳,娇滴可人,我看得出来,安大人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