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如若做错什么,望请兄长不吝指正。”
宁奉哲咬牙质问。
“谁允许你,带走溪儿?你遇到难事,为何不来求助于我?”
安霄涣懦懦答言。
“事从紧急,来不及……”
宁奉哲打断他的话。
“在我面前,你竟妄想欺言?”
“你以为借此机会带走溪儿,便能双宿双飞?在你眼里,我就那么碍事?”
安霄涣一分不敢直视。
“兄长管教严格,小弟确有一丝逃离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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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请兄长信任,我对溪儿,唯是真心。”
“我会全心全意疼惜她。”
宁奉哲悲愤填膺。
“唯是真心?我瞧你,唯是情致。”
“我说过,只要治好溪儿疾痛,允你为所欲为。”
“你为何还想逃离?”
安霄涣努力解释。
“兄长明察,溪儿疾痛,我请脉过,根本无法治愈。”
“岂非叫我一辈子不碰她,那我娶她,意义何在?”
“惟请兄长放心,我研制药丸,足以缓解她的心惊,美事可行,绝对不会危及性命。”
“大不了,我尽量少些放纵,哪怕一年一次。”
宁奉哲果断拒绝。
“不行。”
“没本事治愈,就该有本事按捺心性,不然,你有什么资格娶她?”
安霄涣一分忍无可忍。
“恕我直言,兄长这般严格,溪儿终生难嫁。”
宁奉哲冷言冷语。
“难嫁也好,不嫁也罢,我绝不容许任何人,欺负我妹妹。”
“你趁着夜色,提早出发,不辞而别,就当负心。我帮你打点一切,送你顺利离京。”
“明晨,我会告诉溪儿,看见一名艳色女子,坐上你的马车。”
安霄涣怔怔错愕。
“兄长,安忍拆散有情人?”
宁奉哲鸷视阴寒,无形锁住他的喉颈。
“仔细安氏一族,几百人的性命。”
“济济有人,盯着铜事丞、太医院之首的位置,你家不知珍惜,不妨换人。”
安霄涣苦苦乞求。
“兄长明知,我为了溪儿,付出多年。”
“我这条命,形同为她而活。”
“而今,好不容易相识相知,焉能相离?”
宁奉哲鄙夷不屑。
“相识不过几日,何需渲染像是情意绵绵?”
“璃王麾下,美人如云,他会厚待你的,放心去吧,你很快就能忘却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