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回想前话,好像无可回驳,他目意慌张,略显无措。
“这……嗯……”
穆雁锐利而视。
“解决问题,不该吞吞吐吐。”
“可知自己,错在何处?”
宁寒望眉心纠结,风僝雨僽。
“这……”
穆雁认定错处,语态斩钉截铁。
“你错在,不该宠妾灭妻。”
宁寒望执意分辩。
“贵妃娘娘明察……”
穆雁截住他的话,独断专行,不给一点机会。
“请宁公爷,如数列举,亏待我妹之行,本宫自会告知,你应如何改正。”
宁寒望坚持不懈,竭力洗清冤屈。
“贵妃娘娘或有不知,去年流言初起,在下便就书文,公示天下,否认宠妾灭妻,表明深爱夫人之心。”
“难道做成这般,不能证明在下无辜吗?”
穆雁孤行己见,目空一切。
“本宫没看见书文,亦没兴趣阅看。本宫只见,流言不息,反而传得越来越凶。”
“故而推测,你所谓书文,根本不是认真写的。”
宁寒望诚心诚意,表达难处,期盼得到一丝理解。
“穆族众位,几人紧接几人,登门宁府,看着在下,写了许多日,终得最后公示天下的榜文。”
“为了书文,给夫人正名,在下手伤,足足七日才愈。”
“如是种种,怎就不是认真?”
穆雁武断专横,听不进去一个字。
“我穆族,从来不做刻薄之事。”
“你说的话,尽皆诬陷诋毁,本宫不信。”
宁寒望心绪崩溃,唇齿之间,噙着一分怒意。
“贵妃娘娘现在所做,不就是刻薄之事?”
穆雁桀骜不驯,藐然一笑。
“呵,驳得好。”
“依宁公爷之言,我妹嫁入宁府,就该随你欺负,母族中人,一个也不能给她撑腰。”
“是么?”
无论怎么解释,穆族众人无一例外,俱是不听,宁寒望蹙眉不快,蓄在心底暗处的恼怒,愈发汹涌。
“在下非是此意。”
穆雁夷然不屑,随心所欲。
“说出口的话,岂有反悔之理?”
“本宫这就传见柳氏和宁四女,好好招待一番,且看她们娘家母族,有没有人忿忿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