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已然查实,数次罚跪,确有其事。”
“人证物证,我皆掌握,你岂敢否认?”
宁寒望闻言色变,一阵惊慌。
“此事确切,但是……”
穆焕没好气地打断,疾言厉色,继续质问。
“但是什么但是?”
“大言不惭,说什么,谣传不可信?”
“确有其事,何来谣传?”
宁寒望双拳簌簌,气息栗栗,几意无助,几意愤慨。
“仅凭一事,怎可断定宠妾灭妻?”
“父亲明鉴,夫人做错事,我身为家主,应当有权责罚吧?”
穆焕眉宇阴郁,目光锐利。
“那你说说,蓉儿错在何处?”
宁寒望细细阐述先前发生之事。
穆焕俯视不屑,轻慢一问。
“证据呢?”
出门离府,早有准备,宁寒望伸手入怀,取出一应证据,谨翼呈上。
“小婿惭愧,刚好带在身上,请父亲母亲过目。”
穆焕接过一瞧,只见白纸黑字,一张一张,大字书写“逗你玩趣”,不由得勃然大怒,直接把所谓证据,扔在宁寒望的脸上。
“欲加之罪,欺人太甚,你自己看看,这是什么证据?!”
宁寒望不顾脸颊痛楚,连忙拿起查看,一眼震惶。
“这……怎么变成这样?”
深感被人耍弄,穆焕气得头皮发麻。
“从你怀里拿出来的物件,你反问我?”
宁寒望惊恐万分,手足无措。
“不不不,小婿怯怯无问。”
“铁证如山,不知何时,叫人换掉。乞求父亲母亲信任,这些,不是前时所见,小婿没有冤屈夫人。”
穆焕椎心顿足,痛愤不已。
“你肆意污蔑我家爱女,可知,我把这些证物交去尹司台,你该当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