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两人又十分明目张胆的把云峣给搬到后山来了,顺便还跟来了一个看热闹的云梨。
云确扶额,“你跟着来干什么,不用上课吗?”
云梨指着云峣,“我跟着他们过来看看,万一有什么地方我可以帮忙呢?”
话说的这么正经,云梨有点心虚,他其实很多的是想来看热闹。
云确虽然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但是还是上前帮他们把云峣放躺在了地上。
一摸,像个火炉一样。
手一颤,“他怎么这么烫?”
余鸢站在旁边观察最合适的引雷位置,头都没回,“噢,他发烧了!”
云确在摸摸自己和云峣的额头对比,
好家伙,人要烧傻了,“去找医师啊?”
闻宴在一旁摇头,“没事儿,医师没用。”
“哥,别担心,之前听迎姐姐说了,之前云峣也这么发烧过,想来是没事儿的。”
比起云确这个按照规章制度办事的态度,云梨显得十分松弛,拉着云确走到余鸢身边,看着她拿了一个粗壮的铁管插在地上。
“这是在干什么?”
施工建设?
“我们要引雷!”余鸢现在有种在做实验的兴奋高兴的心情,指挥着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