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子囿瞪了庄子固一眼:
“难不成你还想把孙明礼、费赟都杀了?”
庄子固道:
“开玩笑,他们俩一个是省委书记,一个是省长,要是对他们下手了,还不等于把天捅了个窟窿?咱们不能动他们两个,但可以想办法动一下梁栋那小子啊!大哥,要不是你拦着我,梁栋坟头上的草恐,怕都有一尺高了,要是没了那小子,恐怕也就不会有今天这么多麻烦事了!从费赟跟咱们反目成仇,到老爷子被带走,以及曹鼎身死、纪纹被抓,一桩桩,一件件,哪一次少得了他梁栋?”
庄子固的话,让庄子囿很是思考了一会儿。
不得不说,他这个弟弟,可不仅仅只是个莽夫,脑瓜子比起他这个当哥的,都不见得差到哪去。
“你想怎么做?”庄子囿问。
“就像张仲军一样,让梁栋那小子也意外一回呗!”庄子固回答道。
庄子囿又思考了老半天,才缓缓道:
“也不是不行。如果梁栋要是被意外了,也算是给孙明礼和费赟敲个警钟,让他们知道,咱们庄家不是好惹的!”
庄子囿顿了顿,话锋突然一转:
“不过,梁栋那小子可不是张仲军,别忘了曹鼎和纪纹可没少打他主意,对他出手也不是一次两次。他身边那个司机,可不是什么简单人物,你们之间也算是正面交过手了,你对他也应该有个清醒的认识。你要真打算对付梁栋的话,就必须想出一个万全之策。而且,我还要强调一点,你在出手的时候,必须想办法调开他那个司机,他那个司机要是在场的话,绝对不能轻举妄动!”
庄子固道:
“大哥,这些话你不说我也知道。他那个司机叫周鹏,我早就调查过了。周鹏早在梁栋还是副乡长的时候,就跟着他了,他们是同乡,关系好到能同穿一条裤子。据说,梁栋还把他前妻的堂姐介绍给了那个周鹏,而他前妻堂姐的父亲还是雪域省的军区司令员!”
庄子囿道:
“所以说,这个周鹏咱们最好不要招惹。”
庄子固摇了摇头:
“正是因为周鹏太过厉害,所以,这个人也坚决不能留,必须跟梁栋一起除掉,以免将来他来找咱们麻烦!”
庄子囿想了想,觉得庄子固说得也有道理,就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