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书记,施部长应该追求她的幸福,我肯定不是她的良配。除了我那些复杂的婚史之外,还有其他一些隐私的情况,不方便透露,还请孙书记原谅。”梁栋一脸诚恳地说。
孙明礼抬了抬手:
“小梁,你们年轻人之间事,我们这些老头子是不方便参与的。我跟你说这些,不是强逼你非要去取施茜,只是希望你们能彼此给对方一个机会,互相接触一下。至于成与不成,就看你们的缘分了。”
孙明礼都这么说了,梁栋也只好点头答应。
接下来,梁栋又把庄子囿的事情说给了孙明礼,孙明礼道:
“他那个人有些小心眼儿,以后你尽量离他远点儿,能躲则躲,实在躲不开了,也尽量减少和他的冲突。真要遇到什么解决不了的问题,你再来找我。”
梁栋没想到孙明礼话里话外竟对庄子囿也颇为忌惮,就对孙明礼微微有些失望。
从孙明礼那里出来之后,梁栋又回到了省政府,找到了省长费赟。
费赟跟孙明礼不一样,有些不苟言笑,脸上总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梁栋在费赟这里坐了不到五分钟,就匆匆离开。
他才刚上任两三天,哪有那么多工作要汇报?
没什么工作汇报,跟费赟之间便没什么要说的,留在那里,也是徒增尴尬。
梁栋在省城的最后一站,是省委组织部长齐学海那里。
他到齐学海那里主要还是完善一下调动手续。
……
梁栋刚回到景阳,就被曹鼎堵在了办公室里。
这是曹鼎第二次出现在梁栋办公室,第一次还是几个人在打扫办公室的时候。
曹鼎一进梁栋的办公室,就被他办公桌上的那尊玉牛吸引住了。
这家伙在景川当了多年州长,对翡翠玉石也颇有研究,认真欣赏了一番之后,赞叹道:
“玻璃种帝王绿,极品中的极品啊!”
“曹州长对这个还有研究?”
“咱们景川毗邻缅国,玉石批发市场就有三四家,我们经常跟那些玉石企业打交道,耳濡目染,也就学了一点皮毛。”
“曹州长谦虚了,你这学的可不止是一点皮毛。”梁栋说着,指了指那尊玉牛,“我这个怎么样,给估个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