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婳看着男人一顿操作,更是惊的小脸通红。
脚丫子是自己敏感的地方,这男人每擦一下,她都忍不住脚心痒痒的想斯哈出声。
好在还是很羞耻的忍住了,
等到刘晟将自己的洗脚水端出去,又看到他贴心地将门关紧,这才一骨碌钻进了被窝里。
很不幸的是,房间只有一床被子,不过两人也不是没有一起睡过。
刘晟就没有在房间泡脚了,他一个大男人没那么多讲究,也没用热水,直接在水房里清理干净。
这地方荒芜,别说强盗还有刁民,就是熊瞎子下山也是有的。
他不放心小同志一个人待在房间里,尽量用最快的速度收拾好自己。
等到他再次回来,小同志已经睡到了被窝里,还给他留了一半的位置。
这个地方冷,小同志和衣睡在床上。
刘晟也是如此,走过来把灯拉灭,躺在了周婳身边开始在心里默念毛选。
很快他就听到均匀的呼吸声。
这一晚上两人都累惨了,睡得十分沉,也就没有发生新婚夜的窘迫。
第二天一早,
周婳是被刘晟给叫醒的。
揉着眼睛坐起来,就感觉嘴边好像又被投喂了什么东西,她下意识地摇摇头,
“刷牙了再吃!”
然后睁开眼睛,自己下床找了脸盆刷牙,算是醒得差不多了。
吃过早饭。
刘晟已经开始把昨天拿出来的行李往两个大的大布袋子里面塞,收拾好。
两人就在招待所门外等。
营地那边每逢周三就会有铁皮车出来采买补给,刘晟是算着时间到的。
所以一会可以跟着采买的车先去镇上买一些需要的东西和锅碗瓢盆什么的。
小同志人太瘦小,刘晟根本不舍得让她拿一点的东西。
等到他们等着的时候,
昨天跟着一起下火车的王翠凤也到了招待所门口,
看见他们,身边的大丫欢喜的开口,“娘,你看那个漂亮姐姐跟大叔叔也在,她们是不是也去爹的营地。”
王翠凤横了一眼,“别看了,伤风败俗。”
瞧瞧瞧,
大白天的两人还牵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