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诞育】的战士很有可能听说过乌玛族群的事情,所以他认出了那挂满了屋顶的倒吊之婴,而后解开了某位“幸运儿”的束缚,将那人杀掉之后孕育了一个新的自己。
但那挂满屋顶的死婴在那时看来似乎并没有不和谐的空缺之处,所以......
程实和眯眯眼对视一眼,脑中升起了同一个想法:苟峰根本没走!
他胆大包天的将那所谓的脐血脚镣套在了自己的脚上,而后自己把自己挂在了天花板上!
他选择丢掉了所有的力量混在那串如风铃的死婴堆里,却以此逃过了墨殊的追杀还骗过了去验尸的队友们!
好一个胆大心细的酋长!
他可真敢赌啊!
不过话说回来,这所谓的乌玛罪民为什么会出现在多尔哥德,他们又想干什么?
要知道生命纪元在形成帝国式的文明时,【生命】命途的三神都早已降临,也就是说此时离三乌部的分裂大概已经过去了上千年之久。
哪怕在当下人们的认知中,这些古老的部族除了乌伦牧民仍在巡牧北方外,其他的族群应该早已灭绝才对。
他们为何会聚集在恶婴裁判所,裁判所跟他们又有什么关系?
一个用以惩戒渎神者的机构又是为何荒废成了这样?
程实脑子里有无数疑惑亟待解决,而这也意味着他需要尽快去收集更多的信息,于是他重重吐出一口气,朝着高崖伸出了手。
“合作愉快。”
高崖见程实两人的脸色凝重,便看出他们有事瞒着自己,联想到刚才的裁判所,她隐约猜到了什么,于是皱着眉看向别处问道:
“那裁判所跟三乌部有关系,是不是?”
“啧,我确实有点佩服你们【痴愚】的人了,怎么看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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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愚夫从来藏不住心里的想法。”
得,又来了。
程实嗤笑一声,反诘道:“那我想请问,聪明的独奏家女士,你能不能藏住你对别人的鄙夷呢?”
“......”高崖的脸色瞬间黑了下去。
可这还没完,程实阴阳怪气的再补一刀:
“呵,愚夫从来藏不住脸上的鄙夷。”
“......”